周林在自己房中手上握著皮帶扣,周林雙目緊定皮帶扣中的手掌圖案,周林坐於床側的椅上,呂豹走到他身旁,呂豹目光柔和看了一眼依舊昏睡的凱馨月萍,呂豹亦在一張椅上坐下“她們會沒事的”
周林目光發愁盯著皮帶扣“我們拿到了皮帶扣,但是丹還沒回來”
呂豹對此一樣擔憂,在他和鬱峰回來的路上,也經過那片荒草,可荒地上沒有丹和刀疤的身影,呂豹當時騰不開時間去找丹,因為他身旁還有個中槍的鬱峰,呂豹向周林說明情況“當時丹說有事情要和把刀疤解決,我就去找鬱峰,但你放心我等會就去找丹,離午夜還有些時間”
周林忽而緊緊握著皮帶扣“我和你去,之前追擊我們的那幾個人,突然不見蹤影,我想他們一定是被我們嚇得落荒而逃,現在在回去我想應該會很安全”
呂豹卻是拒絕周林的提議“你不能去,我不知道丹在哪裏,也許我會超出預計的時間才能回來,我們之前雖說是在伏擊他們,但稱不上成功,我們幾乎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倉促迎戰,他們當時隻是慌了神,才讓我們稍微占了一點便宜”
“族長已經跑回營地,現在鬱峰又中了槍,族長一定會在來的,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人手,在去應對任何情況”呂豹擔憂看了一眼凱馨月萍,他說“我想不管結果如何,我們在午夜過後,必須離開康複院,你不用和我去,如果丹還在哪裏,我會在不用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和他一起回來”
周林搖頭一歎“你確定你要一個人去?”
呂豹說“如果你去我們超過了時間,那時候你一定會後悔,你沒有在最後一刻待在她們身邊”
族長倉惶狼狽逃回營地,族長才剛回到營地,那逃跑的四人也是回到營地中,這逃回的四人聽說族長沒死又驚又慌,但這四人已經見到刀疤的屍體,因為他們避過大路,從小路躥回營地,因為他們生怕會在路上遭遇康複院的人。
他們從小路回營,那就必須經過亂石堆,他們就是在路程的路上見著刀疤的屍體,但他沒有並未埋去刀疤的屍體,他們四人僅僅隻是瞄了一眼即趕回營,族長在主帳篷中接見逃回的四人,這次大敗而歸,族長大是憤怒,眉目間顯露憤色。
這四人在帳篷中見族長麵色怏怏不快,誰都不敢率先張聲,都默在一旁互相對瞅,族長坐於寶座之上,見這四人慌惶而站,族長收起憤色,臉上換上一副威儀神態“就你們四人回來?”
這四人戰戰兢兢對眼,其中一人這才顫回應“是,就我們四人回來,刀疤哥已經死了!”
刀疤已死!族長阿明一聽大是震驚!
族長聽完已驚的說不出話,阿明在族長回來之時,早就來到帳篷中,此時一聽如此消息,不禁惋惜追問!“這是怎麼回事!”
一人答“當時我們在坡上和那些人交火,那些人分開兩邊想要夾擊我們,當時刀疤哥要我們分開兩邊阻截他們,所以我們就和刀疤哥分開,和我們交戰的那幾人,相當狡猾把我們引到康複院,我們在康複院交戰直至彈藥耗盡,我們才退了回來,在路上就見到刀疤哥的屍體”
這人答畢整個人顯得心驚肉跳,他不知道他如此的慌騙族長能否相信,但刀疤已死,已經死無對證,族長又怎麼能分辨真假,他們說得半真半假,但此時族長已不計較,此時族長反常離開寶座,向這四人走來。
這四人突然見,族長麵色陰鬱向他們而來,更是冷汗大流,但族長隻是輕輕拍拍他們的肩膀,語重深長在他們麵前表現十分寬慰“回來就好,你們先下去稍作休息,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這四人一聽族長不怪罪他們,立即鬆了口氣趕緊領命退去。
刀疤已死,但族長沒有時間哀悼,因為此時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因為午夜快到,燕兒能否活著就看他最後一把。
阿明亦是知道時間緊迫,他說“我知道你又要出去,但這一次你要帶上我,你從那病態的監獄中,救我們出來,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上次演講聽見你說,你在到監獄前還躲在山洞中求活,受苦,雖然你們比我們晚到監獄,但我很高興能遇上你”
族長這時才對阿明肅然起敬,他一歎“患難中才能看清人心,感謝你的好意,但你不能跟我去,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那燕兒也活不成了,你留下來這次我已經決定傾巢而出!”
就在呂豹正要出發尋找丹的時候,丹這時候卻是從天而降,他回到康複院中,呂豹一見他又驚又喜,呂豹此時正處於界牆之下,丹卻靠著獨手爬上界牆,正好位於呂豹的正上方,丹跨在界牆上對其在下的呂豹,露出晧齒一笑“你也脫險了,我想鬱峰也回來了吧”
呂豹點頭,但臉色卻是憂慮重重“鬱峰也在,隻是他中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