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上次真是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就糗大了。為了感謝你,我請你吃頓飯吧!”
一想到上次的事情,韓晴雪的小臉就紅了起來,因為那件事情,真的讓她覺得很糗,要不是上官麟剛好在,大概自己就糗大了吧。
說起這件事,就要從葉羽白的拜托開始。那天林雅秀禁了葉羽白的足,她就非常鬱悶,又很擔心上官麟這邊的事,突然失去聯係,害怕上官麟擔心她。因為自那天禁足起,林雅秀就一天到晚盯著她,不給她任何機會逃掉,所以她根本就沒辦法親自來跟上官麟說。無奈之下,她隻有拜托韓晴雪,讓韓晴雪去見上官麟,跟他說明一切。
韓晴雪是很乖的,林雅秀對她很放心,不會看著她,再加上她一直身體不好,想要休息,不用說都可以走。所以自然的,她成了最好的信使。
帶著葉羽白的想念,韓晴雪出現在學生會的辦公大樓前。根據葉羽白所說的,她很快找到了上官麟的辦公室,果然,上官麟在裏麵工作著。
“嗯,不好意思,打擾了。”
會長辦公室的門是打開的,正好可以看到辦公室中,上官麟在和一個人談論公事。但他們兩個太投入了,似乎沒有注意到門口多了個人。她隻好出聲,讓他們注意到自己,因為時間已經不允許她等了。
“晴雪,你怎麼來了?”
尋聲看來的上官麟真的有些吃驚,他本以為是葉羽白,卻怎麼也猜不到是韓晴雪。
“嗯,是羽白叫我來的,她讓我告訴你,她昨天被雅秀禁足了,這段時間恐怕沒法跟你出去了。”
韓晴雪一五一十的,將葉羽白讓她轉達的話告訴給上官麟,然後就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晴雪!”
“啊,怎麼了?”
聽到背後有人叫她,她立刻停下了腳步,轉身回頭,眼裏充滿了疑惑。
“我還有那裏沒講清楚嗎?沒關係,你可以告訴我。”
“不,不是的,隻是我想問,羽白為什麼會被禁足?”
隻韓晴雪轉身的功夫,上官麟就從辦公椅上起來,來到她麵前。他摘掉眼鏡,有些疲憊的揉揉太陽穴,然後又迅速恢複,用深邃若大海般的眼眸盯著她,讓她都有點不好意思,想要躲避他的眼神,連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
“呃,因、因為啊,羽、羽白跟雅秀說,她昨天一天都呆在宿舍睡覺。雅秀一聽立刻急了,以為是羽白生病了。後來才知道,是羽白太無聊,才會選擇睡覺來解悶。雅秀聽了很生氣,當場就決定以後羽白哪兒都不許去,每天都要去咖啡廳幫忙。就這樣,羽白被禁足了。”
“哦,是這樣呀。”
聽到了韓晴雪的描述,上官麟的眼眸立刻黯淡了,淡淡的自責和憂鬱,從他的口中,傳向韓晴雪的心中。
“沒什麼事了,你可以回去了,今天這是謝謝你了。”
雖然有些擔心,但韓晴雪還是沒有說什麼,她點點頭,轉身小步離開。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又邊走著,邊回頭望向門口,看到上官麟依然在那裏,沒有進去。
“啊!”
光顧看上官麟的韓晴雪沒有注意腳下,踩到了一隻不知道是誰掉了的中性筆,她的身體馬上失去了平衡,向前麵撲去。
看著越來越接近的地板,韓晴雪反而冷靜下來。知道這一摔在所難免了,她的心就平靜了。與其大叫惹人注意,讓他人看她笑話,還不如默默忍受,最起碼這樣比較不丟臉。
麵對即將來臨的疼痛,她的選擇是緊閉雙眼。但等了很久,她想象中的疼痛感卻遲遲未出現。試探的,她微微張開眼睛,但印在她眼眸中的,不是地板,卻是一張放大的俊俏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