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能不能……”
“對不起，劉科長。您有事能不能等一下，我現在很忙。”
“好，好，你先忙。”
唐希平臉部肌肉抽搐，無論是想和誰說話都是這樣一個後果。和誰說話，對方的回答不是很忙，就是不會。擺明要把他孤立起來，誰也不敢接觸他。
“我肏！”
唐希平一個人在安全通道裏發火。對方不這樣做他可能還會認為自己想錯了，現在這樣整他，擺明心裏有鬼，不想讓他順順利利在這裏調查。想起簽署調令時候看到的陳文浩更是覺得惡心，都已經五六十歲人了，還以為自己很帥一樣擠出虛偽的笑容討好他。看得出來他在這裏混得很風光，沒少和這裏的內衣模特們玩潛規則。
“一灘臭水。”
這是唐希平來內衣設計部以後最大的感受。這裏簡直不像是芬語集團的一個部門一樣，更像是一家獨立的公司。那個陳文浩就是這裏的土皇帝，要說什麼要做什麼全部由他做主。導致了這裏的設計員還是模特對芬語集團的好感度都不高，大異於其他部門的情況。
混到下班，情況還是沒有一點進展。威廉的一個電話倒是讓他恢複了一點好心情。
“你已經到上海了？”
“是的，唐先生。您吩咐的事情，我也已經幫您辦好了。”
“有你的啊！你現在在哪裏？”
“XX酒吧。我發現我突然喜歡上這個地方了。”
“你個老色鬼，等我。”
唐希平被威廉喊主人感覺怪怪的，搞得他想過去的奴隸主，命令他以後改稱他唐先生。現在聽他這麼說，一下子知道了他現在和酒吧裏的那些陪酒女郎玩得很開心。
見到威廉，看見他正和三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兒玩猜拳玩的開心。他輸了喝酒，女孩輸了脫衣服。看這裏三個女孩都脫得隻剩內衣，用身體軟肉在他身上撒嬌鬧不依，威廉顯然沒有在這個遊戲裏放水。不過看茶幾上一遝美鈔，相信他就是讓這些女孩把最後的遮羞布脫了，她們也一萬個願意。
“唐先生。”
威廉看見唐希平到了，恭敬站起身。
唐希平讓他坐下，威廉示意這些女孩拿了錢出去。
女孩們遺憾沒有和這個英俊有錢的金發帥哥發生點什麼，可是看見後來進來的唐希平很害怕，自覺出去。
“你還真長了張藍顏禍水的臉。”
唐希平不得不承認威廉長得很帥，一些國際男星在他麵前都要自慚形穢。
“可惜我已經結婚了，還有兩個孩子。我很愛他們。”威廉含笑說。
唐希平明白他不惜犧牲自己的自由和尊嚴都要活下來，更多是為了他的妻子不會失去丈夫，他的孩子不會失去父親。這些是他最重要的羈絆。
“我看出來了。東西呢？”
威廉把文件遞給他，唐希平檢查沒有問題。公司的擁有人是他唐希平，公司法人是威廉·威克斯。因為是威廉申請注冊，公司性質一下子成為跨國外資融合公司。這在一些事件處理上麵輕鬆多了，雖然享受不了國內的一些福利。隻是眼下這家公司連個具體地址都沒有，成為了一家真真正正的皮包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