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浮生若夢,但是如果這個夢裏始終有一張清甜的笑臉,那一夢到老一夢到死有何妨呢?
葉辰淵依著門笑意清淺的看著房間了拚命討賀卿歡心的小丫頭幽幽的在心想道:幾天不見而已她對賀卿恐怖的虐待能力已經免疫了?
“葉辰淵?”
討不到好處的應笑歌抬頭看見他,一怔,然後就是一個清甜的笑容,可惜笑意剛剛要泛濫就被賀卿一本書砸在了腦袋上。
“你幹嗎?”
“我說過了不準這樣笑的!”
賀卿晃晃手裏的書似笑非笑的說道。
“還有不準這樣沒禮貌的稱呼王爺!”
應笑歌忍住揉一揉被砸的腦袋的欲望,揚起一個清淺的笑容,彎彎的眉眼間笑意爛漫但不誇張,配上她那張嬌小白皙的臉龐倒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那我該怎麼稱呼他呢,小侯爺?”
賀卿雙手抱胸,往前跨了一步,在她耳邊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應該稱呼王爺‘九叔~父’!”
噗~
應笑歌沒笑出來,賀卿卻笑了,回頭就瞧見葉辰淵眸色陰沉的看著他,頓時脊背一涼,可惜的是笑意卻怎麼也忍不住。
“我沒說錯,難道葉飲霜不是你的侄女嗎?”
葉飲霜是他的侄女,以他二十七歲的年紀被人叫一聲“九叔”也無可厚非,但是一想到應笑歌乖乖巧巧的叫他一聲“叔~父”就覺得怪異!
“你很閑?”
“我很忙!”
賀卿似笑非笑,眼角眉梢笑意橫生。
“忙著教導我的乖乖徒弟!”
葉辰淵一看見他那雙邪肆泛濫的桃花眼就覺得頭疼,賀卿兩個字真是名不副實,他這副鬼樣子哪一點有身為“卿相”的樣子?
“成果如何?”
賀卿長臂一伸將應笑歌嬌小的身體拉到跟前,抬著她下巴,笑模笑樣的說了兩個字:“你猜?”
葉辰淵揚唇一笑,分花拂柳帶著春日淡然的熏染。
“以賀卿之能當不負我所托!”
賀卿自然是厲害的,但是應笑歌也未必是平庸之輩,否則賀卿不會是這樣的神情,看來他撿到一塊寶啊!
“笑笑,過來!”
應笑歌用盡全力掙脫賀卿的遏製朝葉辰淵撲過去,葉辰淵拉起她的手朝外走去,幾天不見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驗證一下她的學習能力。
“王爺,你把笑歌帶走了我怎麼辦?”
葉辰淵頭也不回的說道:“本王很久沒見雲珂了,他不會是回到成郡侯身邊了吧?”
一刀斃命!
賀卿捂著胸口表示自己被傷得很深,直到葉辰淵和應笑歌消失以後他臉上的傷痛才漸漸消逝,慢慢浮現一抹妖冶的猙獰,他家的老爺子是不可能把雲珂調走的,畢竟雲珂是唯一一個在他身邊安安穩穩的活過半年的棋子,想來他家老爺子應該很高興吧!
“雲珂,出來!”
房間外,葉辰淵似笑非笑的看著一閃而逝的某個身影,果然是人就會有弱點,雖然雲珂的存在對於賀卿是一個比較另類的弱點。
“你幹嗎要提醒他,雲珂好不容易過幾天安寧日子!”
應笑歌皺著眉,一臉擔憂的看著某人消失的方向,心理麵浮現的都是賀小侯爺猙獰狠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