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副模樣,他這副表情,應笑歌不由得一哆嗦。
“我不是故意的,隻是那時的形勢……我不得不如此。”
葉辰淵眸色深沉,冷冷的問道:“是何人?”
應笑歌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幸好我沒有死在那些人手裏。”
她活著回來了,雖然晚了幾日,但是畢竟再次出現在他麵前,而她也不是一無所獲,隻是那些事情是他不願她知道的吧?
葉辰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道:“說的也是,何況你也不敢讓自己死在那些人手裏是不是?”
應笑歌無奈的點了點頭,沒錯,她不敢!至少子嫣在葉辰淵手裏的時候她不敢,這個人看似溫文爾雅,但是殺心隻怕比賀卿那個妖孽還重,在這種情況下她怎麼敢死?
葉辰淵看著她眉間的浮動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無奈的笑了一下,扯起錦被將她整個攏在懷裏,小小的人隻露出一稍青絲,看她像蝦子似的掙出一顆小腦袋憤怒的看著他。
“來人,去請鄭醫師。”
瑞王府的書房裏葉辰淵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轉著手中的杯子,腦子一片混沌,心裏滿是焦慮,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什麼都不做,隻為了一個消息。
門被敲響,他悠長的睫毛一眨。
“進來!”
錦衣華服的男子走了進來,精致到近乎邪魅的臉上揚著淡淡的笑意,正是賀卿,他對上葉辰淵淡然冰冷的眸子,一笑。
“王爺所料不差,那個人還活著。”
葉辰淵冷笑一聲,說道:“她當然應該活著,不隻是她。”
賀卿點頭微笑,問道:“王爺,接下來怎麼做?百裏明哲已經到那個人身邊,皇上也許已經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了。”
葉辰淵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把百裏明哲的消息透漏給顏素和。”
賀卿眉心浮起一抹不懷好意,能攪局的人很多,但是能攪黃百裏明哲的局那隻有顏素和,這兩個人一明一暗,一剛一柔,林風致果然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徒弟。小爺就好好看看這兩個人到最後誰死誰活。
不,應該還要加上一個!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葉辰淵一眼,默默的在心裏念了一個名字:應笑歌!
門再次被敲響,賀卿一怔,這個時候還會有人能靠近葉辰淵的書房?莫非他提前交代過下人不的阻攔,那麼會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進來!”
又一個踏足走了進來,黑衣魔發,一身藥味,遠遠的熏著賀卿的鼻子,賀小侯爺從小身體強健,活潑可愛,跟藥反衝,他聞見藥味就頭暈,於是自然而然的就討厭進來的這個人。
那個人來到跟前,一拱手,施了一禮,不緊不慢的說道:“鄭元醒見過王爺,賀小侯爺。”
賀卿揚眉一笑,淡淡的說道:“你竟然還活著?”
鄭元醒無奈的歎了口氣,對上賀卿那雙修長魅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說道:“勞小侯爺惦念,在下無災無難得活了這麼多年。”
賀卿手心一癢,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幽幽的說道:“鄭醫師的生活想必安逸的很!”
鄭元醒一笑,說道:“托福!”
葉辰淵手上的杯子“啪”的一聲扔回了桌子上,眉眼清冷的看著兩人說道:“說正事!”
鄭元醒神色一斂,不再理會賀卿的挑釁,平凡的臉上溢出醫者特有的淡漠沉穩,他一字一句的說道:“郡主所受外傷雖然嚴重,但是在最短的時間裏已經得到很好的處理所以並無大礙,隻要好生休養即可,嚴重是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