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可以,此後必不為人!”
看著舊友嘴裏呢喃著彼時臨終前的話語,一臉恍惚,胸中一口真氣差點散完。一邊自顧自地說著話身子一邊徐徐順著門板滑了下去,旁邊二人這才著了慌,見狀急著趕上前,總算在她落地之前穩穩接住了她。闖禍其一的梓清到此時方才回過神來,一臉慌張,口中驚叫:“怎麼會這樣?!”
木琪倒抽了口冷氣,急急搭上她手腕,這一把脈,連他都有些驚愕:“失策了!這次還真是沒料到,他兩聯手究竟在各自體內植下了什麼樣的術式,竟會損傷根本到這個地步。”
“藥箱,藥箱……”梓清先回過了神來,隻聽她一聲叫喚就要急匆匆往裏屋衝去,哪知剛邁開步子就被另一人拉住了手,囑咐她先去端杯溫水。她這才走到桌前倒好了水,哆哆嗦嗦著端了過來,誰料剛抬手一杯水又給帶灑了大半杯,剛巧全灑在了某人懷中的傷殘人士一身血腥的衣襟上。
“梓清,梓清,”木琪終於止住了那個驚慌失措的女子,將拭薇交托到她手裏,看著她眼睛,認真告訴她,“你隻要看著言若,讓她不要繼續失了心神就好了,剩下的我可以做好。”
而某位此時正該好好保重的傷員,在看到眼前轉了半宿的兩人,竟然一邊咳著血一邊失笑起來:“雖說失禮至此,可還是想笑啊,你們隻要湊在一起還真不是一般的笨拙!”
“別拿安倍教訓你的那套說辭來教訓我們!”梓清毫不客氣的回嗆過去,看木琪在一旁小心翼翼翻查著剛剛端來的藥箱,低聲詢問,“用哪味丸藥?”
木琪還未來得及回答,倒是拭薇強打起些精神探頭看了一眼,雖說此時某人連回答的聲音氣息聽起來都顯得格外地虛無縹緲:“嗯,隨便來些吊命的藥不就成了,現在用著可是正好的。”
“廢話!問的又不是你,好好休息你的,我們都在,還不至弄死你!”梓清低下頭來看著躺在床上那病號。嘖嘖,這賊亮的眼眸,漫不經心的鬥嘴啊……要不是這身慘烈的造型,蒼白如紙的臉色,還真不看不出這人已經命懸一線了。
------------------------------------------------------------------小切一下
於是苦逼的主角開始第一次內傷的日子。其實我也想寫H啊,但是沒天賦真心沒辦法,剛寫了五十字不到,各種起雞皮疙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