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在笑什麼?”,陸晨稱呼上有了變化。
“什麼掌門不掌門的,聽著別扭,你還是叫我魚老便好,這天生神體入我門,我怎能不笑?”,魚老笑著說道。
陸晨聞言,表情一凝,“魚老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哈哈,小子裝傻,你放心,我沒有惡意,真以為那天門宗的苟且之事可以瞞天過海?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你就是當年陸家那天罰棄嬰”,魚老說道。
陸晨也沒想到,“魚老竟直接道出了他的身世,不過看他的坦然之意,也並不像有加害之心”。
“這個老頭不一般,不僅可以重塑肉身,還掌握如此大秘,想必不是普通人”,即便是掌控法則加身,仍然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靈氣波動,這種感覺....就像是麵對家裏的老爺子。
陸晨這次認真的行了禮,“還請魚老保守這個秘密”。
“放心,人老了,話也不多”,魚老說道。
陸晨又問道,“我們太乙宗可還有其他弟子”。
“當然有,我太乙宗弟子千千萬萬,遍布天下”,魚老自豪的說道。
陸晨自然是露出不信的表情,“切,又騙我,還千千萬萬?”。
魚老早就猜到陸晨會不信,說道:“可謂是大隱隱於世,我太乙宗不像其他門派自成空間,而是真正的隱於世中,我們的弟子有可能是個乞丐,也有可能是街邊賣唱的,當然也有達官顯貴,各行各業,即便是辰天衛中,也有我派弟子,甚至是其他隱世門派....”。
魚老說到這,便不說了。
“真的?如果魚老說的是真的,那這也算是驚天大秘,甚至比陸晨的身世還要機密,各行各業,甚至各大勢力,都可能有太乙宗的眼線!!”,陸晨心中驚訝萬分。
“了不得,了不得”,陸晨感慨道,“不過這太乙宗,到底是隱世門派,還是奸細門派啊?”。
魚老聞言,眼睛一翻,“胡鬧,不得無禮,這些事情,都是核心弟子才能知道,普通弟子也就是在世俗界打打坐,念念經,並不知道身後這層關係網”。
陸晨也釋然了,“怪不得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謎,這太乙宗的水太深了”。
魚老又說道:“其實當年創建太乙宗的意義並不在此,當時的立派始祖隻是想將道義傳遍世俗界,讓每個人都可以修煉,可謂是壯誌宏圖,大義在心,所以導致門徒眾多,大多數人又不願離家修行,所以依然留在世俗界,後來隨著慢慢的發展,有的人從事各行各業,也有的人清苦修行,甚至有人加入辰天衛,也有資質卓越者進入隱世門派,一直演變到如今這樣”。
“原來如此,那又有多少人對太乙宗保持忠心呢”,陸晨問出自己的疑惑。
魚老微笑道:“這個,自然是有摒棄太乙宗的,但是仍然有很多人不忘初心,這是一種信仰,很難說的清楚”。
“嗯”,陸晨也了解到這太乙宗是個怎樣的存在,這可是個巨大的資源。
“可是為什麼要將如此辛秘告訴我這個剛來之人?”,陸晨又問道,
李魚麵露苦色,“其他門派也並不是省油的燈,對我宗以有所掌握,未來某一天,勢必會聯合鏟除我宗,所以,我想到時你能保住我宗”。
“我?你就這麼相信我?”,陸晨驚異問道。
“當然,老夫的眼睛還沒花”。
很少人敢如此相信陸晨,即便知道他是天門宗的死敵,還敢收他入宗,可能也正如李魚所說,反正已經是其他門派的眼中釘,自然也不怕加上陸晨這一條。
“好,我答應你,若是我有那實力,定會竭力保全太乙宗”。
李魚聞言,露出欣慰之色,“好,我宗也不講究那些入宗禮數,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太乙宗弟子了”。
太乙宗人多口雜,有些消息早已傳入隱世門派之耳,這樣的存在對於隱世門派仿佛肉中的刺,若不是太乙宗人數眾多,而且普遍隱於世俗界之中,恐怕早就被其他門派剿滅了,如今,陸晨可謂是虱子多了不怕癢,到也不懼上太乙宗這條賊船。
“這枚戒指送於你,作為入宗之禮”,魚老說著,手上出現一枚銀色戒指。
陸晨一聽還有禮物,當即接過,注入靈氣,發現竟是枚儲物戒指,裏麵還有東西,一個瓷瓶,一些生活物品。
“裏麵有一瓶我親手煉製的蘊靈丹,一日服一粒,可提升修為,不可貪多,吃多了容易靈氣爆體而亡,切記”,李魚告誡道。
陸晨第一次見儲物器具,心中驚喜,暗歎神奇,像孩子得到一個新奇的玩具一般,將自己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放到戒指中。
雖然說是戒指,但陸晨並沒帶在手上,而是放到懷裏,正所謂財不可外漏,還是不要擺在明麵上好。
“那就多謝魚老了”,陸晨開心的道謝。
這枚儲物戒指,在門派中算不上貴重,其實最有價值的是,那瓷瓶中的蘊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