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吹夢好笑的喝道:“小二,有沒有房子啊?我的屬下們可是疲累的很,趕快去準備熱水好酒!”說著拋了兩片金葉子。
小二被他含著念力的喝聲驚醒,連連點頭哈腰,把門開到最大,讓客人們進來。
如此大的動靜驚醒了部分客人,那些人睡眼惺忪的出來望了一眼,見一個滿頭雪白的絕色女子走在前麵,後麵跟著一些氣度非凡的青年男女,後麵還跟著長長的軍隊,都以為是哪國的公主路經此地,不願多事,紛紛回了房間。老板娘自然也聽到了動靜,此刻她就站在二樓的樓口。
“歡迎光臨玉娘客棧,賤妾玉娘忝為這裏的老板,貴客一路風塵是該好好洗洗了小二!”小二應了一聲,“快去準備五百個大浴桶,然後再準備五十個獨立的浴桶。”
唐吹夢等人抬頭望去,隻見那說話的女子約莫雙十年華,麵若朗月,微顯豐腴的身段上穿著布綢披紗裙,白皙的脖子上帶著一個玄黑色的火焰狀的掛綴,雖然不算是絕色卻別有一番風情,眉宇間隱約帶著幾許巾幗不讓須眉之氣。
“老板娘真是好客熱情,在下夢棠,先行謝過老板娘了!”唐吹夢對著玉娘笑著點了點頭,當先向後院走去。
“呼洗完澡就是舒服啊。”唐吹夢從洗浴的房間走出來,天已經亮了起來。他四處觀察周圍的環境,卻看到玉娘抱著膝蓋坐在三層高的屋脊上想著心事,心裏隱隱猜到了些,當下輕輕一縱,就上了五丈多高的屋脊。
“在想些什麼?”唐吹夢隨意的朝她身邊一坐,隨意的問道。
玉娘果然很大方,並沒有一般女兒家跟一個男人並肩坐在一起的扭捏,而是仍然看著冉冉升起的朝陽沉默著。
“是在想少秋嗎?”唐吹夢忽然說道。一雙深邃的眸子僅僅的盯著玉娘。果然見她臉色一變,然後飛快的恢複如常,淡淡的道:“誰?夢棠公子這話問的好生蹊蹺,玉娘不認識你說的人,怎麼會想他?”
唐吹夢心下了然,小白那家夥果然來過這裏,看這玉娘現在明顯是小姑娘和情人賭氣的好笑樣子,估計那廝一定是什麼地方惹人家生氣了,昨天可能就暫時離開了。
“哎原來你不認識他啊!”唐吹夢似乎很失望的歎了口氣,“他夫人在我臨走時候還千叮萬囑讓我給他帶個口信呢!”說著他偷偷看著她的反應。
誰知道玉娘並不上當,嘴角微不可察的抽動了下,依舊淡然的接道:“哦?是嗎?那你可要費心尋找了對了,他夫人托你帶什麼口信這麼急?”
唐吹夢心下暗笑,不動聲色的回道:“哦,也沒什麼大事,隻是讓我見到他後告訴他孩子就快出生了,讓他回去當爹”
“什麼!”玉娘羞怒的大叫一聲,猛的起身飛落院子,隱約傳來她帶著憤怒的話語:“好你個白少秋!不光是有了妻室,連孩子都快有了,當我玉娘是什麼了?等我找到你”
唐吹夢拍拍上的灰塵,含笑道:“搞定!”
“夢兒,你太頑皮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令他欣喜的嗔訓在身後響起。他轉過身,一襲水藍色宮裝長裙的唐思菲俏立在屋脊的另一頭,俏臉上帶著三分佯嗔,七分欣喜的笑容。
“姑姑!”唐吹夢高興的叫了一聲,像個孩子似的飛身過去緊緊抱住了她,把頭深深埋進她的胸口,感受著那裏的兩團柔軟芳香,心裏充滿了血戰之後再次重逢的喜樂。
“好了,夢兒乖啦,快放開我,沒看客棧裏的人都起來走動了啊!”唐思菲十分享受侄兒對她的依賴,同樣的,她的心裏對他有著相同的依賴,母性和長輩兩種身份讓她選擇了隱藏,讓唐吹夢那一份無所顧及的釋放出來。
唐吹夢隻好放開她,道:“去我的房間吧,姑姑?”說著也不等她回答就一攬她的纖腰幾個縱躍,便進了房間。把唐思菲放在床上,他順手布下了一個隔音結界。
躺在床上的唐思菲見他布下那種結界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不由得暈生雙頰,嬌軀發軟。呢喃著道:“夢兒不要姑姑的下下麵還沒好呢”
唐吹夢伏下身,輕柔的吻了下她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道:“姑姑,我會輕一點的。”說著,他的雙手開始在唐思菲的嬌軀上遊走,重新回到原點的時候,唐思菲已經身無寸縷,羊脂白雪般的肌膚上泛起片片粉紅色,看起來如一顆剝了皮的鮮美荔枝,惹人饞涎欲滴。唐吹夢迷醉的欣賞眼前上天的傑作,從頭到腳都落下他火熱的吻,如雲的秀發,俊美的俏臉,纖長白皙的玉頸,堅挺飽滿的乳峰,修長的玉腿,小巧的玉足,及前頭的豆蔻玉趾
“夢兒夢兒”唐思菲夢囈般的呻吟著,在唐吹夢再次與她融為一體的時候,她一如第一次的淚流滿麵。第一次或許是疼痛,或許是死而生還的喜悅,或許是與心愛近二十年的侄兒結合的欣慰,她,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