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總沒有平白無故折磨自己的人隻有平白無故折磨別人的人,但人總應該為自己犯的錯負責。 ——唐風。
整整半個小時才雲雨初歇,老弗蘭德已經累得汗流浹背,那股子臭味讓旁邊的人都感覺到有一種惡心,更不用說是壓在他身下的夕兒。
夕兒幾乎是窒息了,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深深的厭惡,然後狠狠地向地上吐了一口濃痰,這對於女性來說絕對是一種不雅的動作可是卻讓夕兒臉上有了一絲暢快。
是啊,試問誰願意和這麼一個惡心,又老又醜的男人上床呢?
夕兒坐了起來,然後光著身子下了床,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見就赤著身子走到了窗戶前拿了一根煙開始抽了起來。
她仰著頭,紅唇輕輕地靠上了煙嘴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煙頭火星亮了亮,接著就是十分暢快地吐了一口煙出來。
她用手托著自己那尖尖的下巴望著窗外的景象,美眸中陣陣地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的眼神中充滿著憂傷和追憶,眼睛裏麵有亮晶晶的淚光在閃動著,然而她到底在想什麼卻無人知曉。
奇怪的是,她竟然也不怕累居然維持了這個動作大概半小時,時不時地還天真得好像一個孩子一般傻笑了起來,她的笑靨如同梅花一般美麗而又清純,時不時她又露出了傷心的神色。
她又哭又笑實在不知道在為什麼。
光斜照著,突顯了她那美妙的輪廓。
“嗯嗯~~”
老弗蘭德這時候也從勞累中醒了過來,他暗自抱怨自己畢竟還是老了,身體不行了這要是放在十年前,哼哼,還不知道誰把誰幹趴下呢?
接著老弗蘭德的目光由下而上地順著夕兒的身體攀爬了上去,從那美麗可愛的小腳、小腿到那光潔柔滑的後背,那曼妙的曲線,翹起的尖尖臀部,又讓他那顆心開始了悸動,就好像老樹逢春了一般。
老弗蘭德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接著他嘿嘿地笑著,雙目中噴射出黃色的淫光,這時候夕兒轉過頭來正好看見了老弗蘭德的模樣,不禁嫵媚地一笑輕輕地對老弗蘭德勾了勾青蔥的手指表示挑釁。
老弗蘭德的眼睛又紅了,就好像一隻被挑釁了的野獸一樣正要撲過去。
突然櫃子裏麵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動靜,一個黑影從裏麵竄了出來,夕兒趕忙下意識地用雙手把自己的胸前給捂住,接著死死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而老弗蘭德也是下意識地準備掏槍,可是他的手剛剛準備去摸槍立馬就有一把閃著寒光的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那刀鋒傾瀉的殺氣讓他的脖子直接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老弗蘭德隻覺得脖子一涼。
唐風看著眼前赤/裸的女人屈指一彈,一道暗勁從手指間迸發飆射向了夕兒接著夕兒隻覺得自己的小腿被一把尖刀劃過一樣的疼痛,竟然是流出了血來。
暗勁外放,勁力好比鋼刀,這就是罡氣。
夕兒被唐風這一手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唐風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怕下一次暗勁就會落到她的脖子上,所以她不敢動。
老弗蘭德手停留在空中一動不動,他望著唐風的臉突然覺得有些麵熟。
老弗蘭德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聲驚呼叫道:“你是那天的那個唐醫生?”
看見老弗蘭德已經認出了自己來唐風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我就是那天那個唐醫生。”
“你怎麼會在這裏。”老弗蘭德問道。
“你又怎麼會在這裏?”唐風笑著反問道。
“我.....”老弗蘭德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唐風的離別刀往老弗蘭德的脖子上輕輕擦了擦,留下了第二道血痕,唐風冷笑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