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正好派上用場。
現在朱逸塵與藍衣一起坐在青牛的背上。
他們還是不斷地下降,但已經不再像是先前那般狼狽,竟然隱隱有了一種隨意的態勢在裏麵。
青牛很是享受自己現在的模樣,對著朱逸塵已經拍了不少馬屁,此時開口問藍衣道,“前輩,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夠降落到地麵啊?不會就這麼一直這麼飄著吧?”
藍衣一敲青牛的腦袋,“你這牛,越來越像是個人了。”
青牛自己正想著高興一番,但藍衣隨意打擊道,“但是你的智商仍然是負的,你不知道我們現在的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了嗎?而且他在不斷地縮小自己的範圍,看樣子是我們在下降之中引起了空氣騷動,這下麵的空氣恐怕多年沒有動了,所以我們越是往下降落,我們就會有空氣形成的保護傘。”
朱逸塵本來覺得自己可能知道些什麼,但聽著藍衣這麼一說,朱逸塵頓時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隻好也硬著頭皮問道,“前輩,為什麼我們越是往下降落,我們就越是會到稀薄的空氣之中啊?”
藍衣神秘地道,“暫且不告訴你,但能告訴你們的是,我們快要路麵了。”
一人一牛回味著藍衣的話,覺得這其中實在是話中有話啊,朱逸塵與青牛對視一眼,苦苦思索,但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突然感到呼吸困難起來,自己等人的身體以一種莫名的速度地下降。
有一點光傳來,朱逸塵“啊”地慘叫,青牛“哞哞”地慘叫,但是肝腦塗地落到地麵上被岩石給摔個粉碎的局麵並沒有出現,一種若有若無近似是氣泡的東西緩緩將這兩個人以及一頭牛拖住。
他們就這樣晃了晃,朱逸塵想著難道這也是在藍衣前輩的預測之中,那麼這個前輩就是真的太強大了吧?
青牛則是在哞哞叫個不停,剛才在氣泡還沒有開啟的時候,它仿佛看到有一個碩大的黑影從自己的背上跳了下去,隻是在一瞬間,他們還在空中緩緩飄蕩著,而那個黑影已經是消失地無影無蹤。
此時候,藍衣突然拔出自己別在腰間許久沒有用過的寶劍,寶劍唰唰的耍了幾下,朱逸塵心想難道這個前輩想要憑借著形同如龜速的時間來教我學寶劍嗎?
好吧,就在這個時候,朱逸塵感到自己的身體一涼,他們已經能夠真實地觸摸著外麵的空氣了。
“啊。”
這一聲叫的有點突兀,這聲音不是什麼朱逸塵,更加不可能是青牛發出的,雖然它會口吐人言,但它的叫聲還是繼承了最原本的基因。
那麼這一聲隻能是藍衣發出的。
而此時候的藍衣已經恢複原來的一本正經的樣子,對一人一牛看都不看,因為他們在下一秒就將要和大地來個麵對麵碰撞了。
就在這個空擋,天空之中突然傳來幾聲金雕的聲音,他們呼嘯著而來,將他們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