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絕絕一聽這話,急了,忙上前拉他衣袖:“誒誒,別呀!急什麼,我還小著呢。”
司馬雲倬回頭看她:“還小呢?朕的幾位皇妹十五歲便嫁人了,如今孩子都兩三歲了,你問問丞相,咱們東陵十七歲還沒出嫁的女人,除了病的要死的和長得其醜無比的,還有麼?”
獨孤絕絕瞪著一雙大眼睛不可置信,這古代人也太早婚早育了吧,這樣對身體真的好麼?難怪這個時代的人平均年齡才六十不到,尤其是女人!看來還是有原因滴。
司馬雲倬見獨孤絕絕半天不說話,以為她不信,遂捅了捅旁邊的歐陽謙,歐陽謙會意,忙道:“是啊是啊,丫頭,做我們東陵的皇後多好,你看那個王尚書的女兒,醜成那樣兒還妄想著嫁給我們皇上呢!”
獨孤絕絕一聽,瞬間來了精神,王尚書的女兒,聽起來好有分量的說,貓了這幾日,總算找到讓這皇宮雞飛狗跳的事兒了!
說到底,獨孤絕絕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丫頭,被組織訓得確實是本事了得,但終究年紀小貪玩兒了些,就好比曾有一次上邊指示讓她去將流落海外的一顆前朝玉白菜拿回來,這丫頭便背著一顆真白菜去將人準備拍賣的玉白菜給掉了包,最後拍賣場的人均感歎這玉白菜的逼真程度,紛紛出高價競拍,最後可想而知,那拍賣場差點被人掀翻了!
這一聽王尚書的女兒還在垂涎司馬雲倬,那要是不成全人家一番可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不是!
當下,獨孤絕絕便興致勃勃的問:“王尚書的女兒多大啊?長得有多難看啊?”
“這,你問這是何意?”歐陽謙實在摸不透她的心思。
“沒什麼,咱們皇上後宮不是還空著呢嗎?到時候就算有我這個皇後,也太清淨了吧,我是這樣想的,不如皇上與我成親那日將王尚書家的千金一並收了,這樣一來我閑暇時也有個伴兒不是,皇上還能了了人家姑娘一番心願,到時候,人們得多稱頌皇上啊,你們說是不是?”獨孤絕絕大眼睛眨呀眨,讓司馬雲倬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事兒要發生。
司馬雲倬見她兀自歡騰,心裏酸的不是滋味兒:“別的女人都巴不得後宮就她一人,你倒好,還怕太清淨,上趕著給朕塞女人,你就這麼不稀罕?”
獨孤絕絕連忙舉手表心意:“誰說的?我可稀罕了!尤其稀罕!咱們皇上長得這麼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誰不稀罕啊?不然也不會被王尚書的千金覬覦上不是!”
司馬雲倬總覺這話有些別扭,卻一時找不出哪兒不對,隻道:“朕若是不允,你當如何?”
“能怎麼辦,堅決不嫁唄!”獨孤絕絕回的堅決。
司馬雲倬還沒說話,身後便傳來一個歡騰的聲音:“好!不嫁好!隨爺回南辰去!”
“怎麼哪兒都有你啊?”獨孤絕絕表示很不歡迎澹台滅冥的到來。
“還好爺來了,不然你都跟人商量好將自己賣了,爺得過來幫著你喊價呀!”澹台滅冥長身玉立擋在獨孤絕絕眼前。
“哼!朕奉勸厲王還是別太過分的好!”司馬雲倬冷冷的聲音傳來,竟是帶著滿滿的警告意味。
澹台滅冥依舊擋在獨孤絕絕眼前,無所謂的笑笑:“本王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勞君上提醒。”
這話一出,歐陽謙便見自家主子臉色立馬黑了下來,明顯的暴風雨前奏啊!
這還了得,連忙拉過獨孤絕絕:“丫頭,想不想知道你爹娘沒告訴過你的陳年舊事啊?”
獨孤絕絕本就因著歐陽雲琦曾經提過的事很是好奇,這會兒聽歐陽謙主動提起,當然點頭如搗蒜:“想、想,你說說。”
這一招,成功讓劍拔弩張的兩人,將全副心神放到了獨孤絕絕家的陳年舊事上了,歐陽謙清了清嗓門兒:“話說,當年你娘一朝受孕,發現肚中是對雙胞胎,跟你爹那是高興壞了。”
說道這兒,歐陽謙停下來看著獨孤絕絕:“你怎麼不追問接下來的事?”
“哦,然後呢,我那個同胞姐妹兒呢?”獨孤絕絕忙問。
歐陽謙看她一眼,似乎是不滿她的提問,接著道:“後來,經過十月懷胎、不對,你娘懷你們到第九個月的時候便開始有了生產的跡象。”說到這兒,歐陽謙又停了下來。
獨孤絕絕不滿道:“你倒是接著說呀!後來我那個同胞姐妹兒是怎麼死的?你又為什麼覺得我爹娘沒有因此鬧翻是他們夫妻情深?”
這回換歐陽謙疑惑了:“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你爹娘不可能告訴你的啊?難不成你娘都放下了?”
“你隻說你知道的就行,別管我知道的!”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就是你那個胞妹夭折了,你娘很傷心,然後就傷心了這麼些年。”歐陽謙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