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子君臉色平靜,輕輕一掙便擺脫他的鉗製,隨即縱身一躍,到了閣樓上,身後卻留下一句讓他怎麼也無法平靜的話。
“很簡單,將來有一天,你們倆不是你死就是她死!”
多殘忍的一句話!
澹台滅冥忽然多希望自己從來沒有來過天機樓,這樣就不會聽到這樣一句讓人難過的話,隻是,他們兩人中必須要死一個嗎?那好,他定會用自己護她一世平安!
澹台滅冥抱著獨孤絕絕,轉身,步履堅定的朝門外走去。
門口,獨孤佳澤、歐陽雲琦、慕容默然和風思景正焦急的等在外麵,見大門一開,忙跑上來:“怎麼樣?”
“呀!小妹傷了呀?”獨孤佳澤家獨孤絕絕被澹台滅冥抱出來,首先就覺得自家小妹傷著了,火急火燎的奔上去左右查看,卻發現獨孤絕絕渾身上下並無傷痕,似乎隻是睡著了。
“她沒事,你們在外麵可有聽見什麼?”澹台滅冥抬眼看向眾人。
眾人齊齊搖頭。
歐陽雲琦更是對他道“門一關上後裏麵很安靜,我貼著門都沒聽見響動呢,太奇怪了。”
澹台滅冥了然的點頭,看來這天機樓名不虛傳,裏麵果然有玄機,幾人在裏麵對話這麼明顯,門外居然絲毫都聽不到,甚至連歐陽雲琦都聽不見一點動靜,看來擔心他們知道兩人的結局是沒必要了。
“走吧,回客棧。”澹台滅冥抱著獨孤絕絕率先上馬往定州城疾掠而去。
身後眾人也趕緊上馬跟上。
這天半夜,獨孤絕絕醒了,沒辦法,實在是睡飽了,從在天機樓被澹台滅冥偷襲點了睡穴一直睡到半夜,足足七八個時辰,記憶中她好像從來不曾睡過這麼唱得時間。
獨孤絕絕睜開大眼睛就看到窗外皎潔的月光,輕輕轉頭,對上一張妖魅白皙的臉,嘟嘟嘴輕聲道:“整天帶著麵具也不知道難受。”
本來緊閉的眸子瞬間睜開,讓她猝不及防。
“誰說爺不難受的?爺最怕你把爺忘了。”澹台滅冥收收手臂,將她緊緊圈在胸前,語氣裏卻掩不住一絲落寞。
“你怎麼了?怎麼感覺情緒不對?”獨孤絕絕敏感的察覺到他的異常,伸手捧著他的臉輕聲詢問。
澹台滅冥俯下腦袋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沒事兒,就是覺得帶麵具好多天了,怕你把爺忘了。”
獨孤絕絕笑笑:“怎麼可能?你已經住進我心裏了,這一輩子都忘不掉。”
澹台滅冥又將她小小的身子往懷裏擁了擁,卻覺得滿心酸楚,因為誤會,兩人錯過太多,接下來的日子,他再也不要與她分開一時一刻!
“對了,我今天怎麼了?我們是怎麼回來的,還有那個神秘人,他最後現身了嗎?”獨孤絕絕忽然在他懷裏問道。
“許是這幾日趕路累了吧,你忽然就暈過去了,那個神秘人見你暈了,從閣樓上跳了出來,卻是一身都籠罩在黑衣下,臉上也帶了一塊麵具,看不出什麼樣子。”澹台滅冥語氣平靜的道。
“他沒有為難你吧?”
“你這是在擔心為夫嗎?”澹台滅冥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情頗好的看懷中小女人一臉擔憂的望著自己。
“臉真厚!”獨孤絕絕伸手在他臉上刮了一下,癟癟嘴道。
“阿絕。”澹台滅冥認真的喚她。
“嗯。”她抬眼,盯著他認真的眼眸等待下文。
“給我生個孩子?”
“……”
“還是不想嗎?”他語氣裏含著一絲失落,不明顯,卻也被獨孤絕絕捕捉到了。
“你怎麼了?”她問。
他抱著她,將頭埋在她頸窩處,不讓她看自己的臉:“我就是想讓你替我生孩子。”
獨孤絕絕伸手推他,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點答案,然而,他卻緊緊的抱著她不鬆手,火熱的吻從她耳際緩緩落下。
他一直埋著頭,在她晶瑩雪白的肌膚上印下一串串紅梅。
獨孤絕絕心中有一絲疑惑,卻很快被他製造的浪潮湮滅。
她滑膩的身子故意不停的在他身下扭動,口中咯咯嬌笑:“不讓你得逞!”
澹台滅冥的熱情被她全部點燃,大手一伸,穩穩地縛住她的腰身:“調皮!就讓你看看爺能不能得逞。”
獨孤絕絕伸出藕臂環過他的脖頸,將他拉向自己,紅唇輕啟,吻上那雙剛毅的唇,小手緩緩滑到他後背,柔若無骨的指尖若有似無的在他肩背撫過。
澹台滅冥隻覺身子越來越燙,渾身的血液似乎都積到某處,急切的尋找著宣泄口,長臂緊緊抱著嬌小的人兒,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