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絕絕不說話,隻更緊的靠在他懷裏,她甚至發現,自己似乎喜歡上他這樣的霸道了!
澹台滅冥抱著她坐到榻上,伸手倒了兩杯酒,一杯遞到她手中,一杯自己端了起來:“喝完這杯,爺跟你便禮成了,從今而後,你就完完全全是爺的了,誰也搶不走!”
獨孤絕絕微微一笑,手中的酒散發出馥鬱芳香,似乎光聞一下就能醉人。
隻見她微微偏頭,眨著明亮的大眼睛問:“為什麼一定要喝合巹酒?”
澹台滅冥抿唇一笑,好心情的道:“巹就是瓠瓜,合巹就是把分開的瓠瓜合在一起,成為一體,我們喝完這酒也要像瓠瓜一樣合二為一,這才叫夫妻,懂嗎?”
獨孤絕絕哪懂這些?隻是以前從電視中見人家古代人成親都喝交杯酒,也知道這交杯酒就是合巹酒的意思,可這來路還真不懂,剛開始以為這所謂的合巹酒就是取衿的諧音合蓋一床衿被的意思,後來一想,誰這麼多此一舉來的?是以,還真不明白什麼叫合巹酒,今兒聽他一說,這才明白過來。
抬眼瞅了瞅澹台滅冥滿臉期待的望著自己,遂幹脆的圈過他的脖頸,緊緊抱著他手臂從他後頸伸到唇邊:“這才叫合巹酒。”說著,一仰脖子,將杯中酒飲盡。
獨孤絕絕被他抱坐在腿上,兩人這般喝酒倒是方便,澹台滅冥心中高興,也學著她的樣子,將杯中酒飲盡,順手將酒杯一扔,抱起她就往床榻走去。
獨孤絕絕摟著他脖子,雙腿夾在他腰上,湊過小腦袋去吻他。
澹台滅冥眼眸深深,望著她的眸子深處似乎跳動著小小的焰火。
然而,當她滿含酒香的小嘴吻向自己時,澹台滅冥那眼中的小火苗嗖一下躥起老高,大有焚燒一切的架勢。
獨孤絕絕閉著小嘴,水眸脈脈的看著他,用柔軟的雙唇在他唇上磨研,隻等他主動攻擊。果然,對方很快開始霸道強勢的進攻。
獨孤絕絕眼中閃過狡黠的光,微微用力壓向他,澹台滅冥不得不往後仰頭。
於是乎,頭一仰他便感覺口中被渡進一股溫熱的液體,含著馥鬱芳香的味道,明明白白就是剛剛喝的酒!
眼中閃著疑惑:為什麼不喝合巹酒?
獨孤絕絕眨眨眼:你不是說合巹嗎?這才算真正的合巹了。
澹台滅冥本就被燒得有些緋紅的雙頰卻禁不住更紅了幾分,他能理解為自己被這小女人調.戲了麼?
看看這小眼神,那麼明顯的戲謔!
當下,抱著她往榻上一滾,毫不含糊的一口吞了口中佳釀,騰出舌頭鑽進她檀口中肆意翻攪,勾著她的丁香小舌纏綿共舞……
前院觥籌交錯,前來賀喜的賓客們難得有機會跟厲王爺套近乎,自然不舍這麼快就離開。
卻見眾賓客中間那長身玉立一身喜氣紅袍的澹台滅冥一臉微醺的看著眾人,忽然,疾風上前對他一陣耳語,之後就見澹台滅冥拱手:“本王謝過眾位大人, 改日有機會再請眾位過府一敘,今兒乃是本王的好日子,就先失陪了,說著,轉身就走,疾風緊隨其後。
隻是兩人這方向,怎麼是朝著府外走啊?眾人不解。
“好好的怎麼忽然就病了?”剛出府門,前麵的澹台滅冥便問疾風。
“就別問了,趕緊去把段希辰拎過來吧!”疾風說著,直接一拉他衣袖,兩人施展輕功朝聚仙樓奔去。
新房,獨孤絕絕抱著肚子直嚷嚷:“你個混球!讓你這麼野蠻,姑奶奶要是死了就拉你陪葬!”
獨孤絕絕慘白著一張小臉,那是真疼啊,就跟有隻小手在小腹裏用力攥的疼!
話說,兩人剛剛正你儂我儂的時候,獨孤絕絕就覺著小腹有些異樣的隱痛,可想到今兒是兩人的洞房花燭,便沒阻止他,隻貼著他耳朵說,有些不舒服,讓他溫柔些。
澹台滅冥哪裏聽得進?隻以為她身子弱,心裏怕,故意這麼說的,是以,該怎麼著還怎麼著,這下可好,他剛開了個頭,獨孤絕絕便一聲慘叫,嚇得他急忙退了出來。
慌忙間一看,懷裏的丫頭滿頭冷汗,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這可嚇壞了厲王大人,牽過被子將人一蓋,一彎腰就要抱人去找段希辰。
獨孤絕絕卻直搖頭:“別動我!別動我!去讓段希辰過來。”
澹台滅冥嚇得不輕,忙讓人通知了前院,手足無措的守著她。
“不是讓你去叫人嗎?”獨孤絕絕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努力平息著氣息道。
“去了去了,你別著急,阿絕你堅持住別嚇我!”澹台滅冥一手握著她右手,一手捧著她臉頰,滿臉驚慌。這都什麼事兒啊?好好的洞房鬧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