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淩笑笑道:“辛苦你們了,如此大動幹戈,我現在倒隻擔心他們不來。你在中堂坐鎮吧。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讓管家通報於我”。
著他對高管家道:“老管家這幾日怕也不能睡個安生覺了,我今日宿在雪兒房中,你來時千萬心,莫驚動了夫人”。
忠心耿耿的高管家隻知有人又要對楊府不利,心中氣憤不已,聽見楊淩吩咐忙恭謹地道:奴白沒什麼事兒盡打瞌睡了,這陣兒精神著呐,我這就和柳大人去中堂。老爺盡管放心好了”。
二人退出了後院,楊淩又飲了一杯茶,來到雪裏梅房中。房中點起了一對紅燭,床幔已經放下。雪裏梅正跪在床上鋪著被褥,貼身柔軟的衣衫襯出一具宛宛香臀的輪廓,薄如輕霧的紗幔映出一道朦朧纖美的身影兒。
聽見門扉一響,雪裏梅忙撥開幔帳,扭身兒從床上下來,一張宜喜宜嗔的桃花臉微帶羞意,向楊淩襝衽施禮,嬌聲道:“老爺……”。
楊淩見床上鴛鴦戲水地綢被、蓄添著龍井香茶地雙人枕頭都已擱好,雪裏梅穿著綠紬兒襖、粉綢兒筒褲、鄉花的睡鞋。秀打開披於肩上,顯得異常嬌媚。
房中暖意盎然,楊淩嗅了嗅,火盆兒裏炭火燒的正旺,裏邊應該是加上了上好的香料,淡淡幽香撲鼻,看來這妮子為了討老爺歡心著實做了準備。
楊淩忍不住噗吃一笑,大模大樣走到桌前椅上坐了。對雪裏梅道:“嗬嗬,雪兒,過來。”
雪裏梅扯扯襖襟走了過來,楊淩攔腰一抱,讓她側身坐到自己腿上,在雪腮上輕輕一吻道:“老爺今晚可能有公務要辦,不想讓夫人擔心,住到你這兒,是因為我的雪兒乖巧機靈,該替老爺遮掩的,可別給我露了馬腳,知道麼?”
雪裏梅一聽自己會錯了意,芳心微感失望,她嘴嘟了嘟道:“知道啦,老爺要做什麼,人家自然是要幫你的,不叫幼娘姐姐知道就是了”。
雪裏梅體軟輕盈,聲音嬌脆,坐在腿上香骨姍、柔若無骨,那楚楚可憐地模樣叫楊淩心裏疼得很,他忍不住摟緊她的纖腰往懷裏挪了挪,嗬嗬笑道:“這才乖,幹嘛嘟著嘴兒呀?我的雪兒這般乖巧,這麼用心,老爺怎舍得讓你失望?”
雪裏梅被他破心事,不禁羞紅了臉蛋道:“人家……人家才沒……失望呢,老爺就愛欺負我”。
雪裏梅圓潤挺翹的雪臀,就算是隔著一層輕軟的綾羅也依舊有妙不可言地彈性,這時羞態可掬、語氣輕柔,楊淩雖然久曆絕色,也不禁被這種稚純羞澀的情態引得食指大動。
他緊緊摟住這惹人愛憐的美人,手指探進襖,擠入抹胸之下握住那嬌的一團柔軟酥膩,在她耳邊輕笑道:“你老爺欺負你,那老爺就好好欺負欺負你,先辦了你這件公務再……”。
近三更時分,楊淩忽被推醒,桌上一枝紅燭未熄,此時也將燃盡了,光線極微弱,楊淩正要問話,雪裏梅已悄聲道:“老爺,有人瞧門呢,聽著像是老管家的聲音”。
楊淩側耳一聽,外堂叩叩幾聲,然後一個輕輕地聲音喚道:“老爺。老爺,快請起身”。
楊淩和雪兒極盡魚水之歡後,已穿上了衣,聞聲立即一躍而起,披上棉袍,抓起另一枝蠟燭引燃,到了外屋打開房門。隻見白蒼蒼的老管家提著盞燈籠站在門口,臉龐漲紅,氣憤地道:“老爺,柳大人叫老奴傳訊給您,那夥強人真地奔咱們這兒來了”。
楊淩聽了苦笑一聲,揮手扇滅燭火,輕歎一聲道:“不幸而言中……,走吧,我們去前邊看看”。
楊淩對房中喚道:“雪兒。自己插好房門。”著走出去拉好房門隨在管家身後,邊係著衣帶便向中堂走去。盡頭拐向花廳外便是內書房,楊淩剛剛走到門口,裏邊喚道:“大人,他們來了?”
著門簾兒一掀,成綺韻舉著燈籠走了出來。隻見她頭戴軟腳襆頭,身穿圓領窄袖地長袍,腰係寬帶,腳蹬黑色羊皮靴,一身男子裝束。清雅秀致中透著英姿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