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願意幫忙嗎?”木紫陽遠遠的問道。
“表哥不信我。”蘭月容回到。
“我知道表哥一直都喜歡著蘭珺瑤,無論我做什麼都比不上她。”蘭月容有些黯然的說道。
“自小我都比她優越,所有人都偏愛我,除了表哥。”
“我已經認命了。但是我不會祝福你們的。”
蘭月容最後狠狠的說道。
木紫陽聽完蘭月容孩子氣一般的宣言,心裏釋然。他走上前去,將九天保命丹交到蘭月容手中,“月容已是萬般寵愛於一身,又何必和小櫻計較呢。”
蘭月容接過藥丸,隻是有些淒涼的一笑,涵蓋了所有的不甘。
她收好藥丸,轉身離開,離開前,背對著木紫陽說道,“我明天就離開。”
將藥丸的事情辦妥,蘭珺瑤也放了心。
其實蘭珺瑤心裏是信不過蘭月容的,或許蘭月容傲嬌蠻橫無禮,甚至有些是非不分。
可是她以為看在木紫陽的份上,至少她不會拿姆媽的性命開玩笑。
這樣想著也就略微的放了心。
春光明媚,蘭珺瑤每天躺在床上,懶懶的想要稍微動一下,總會惹來木紫陽緊張兮兮的神情。
窗戶是她唯一能看到外麵的地方,屋外盛滿的綠意總讓人心生向往,尤其是空氣中隱隱浮動的香氣,那般清泠。
這幾天木紫陽如同往常一般每日守護在她身邊,怕她寂寞了,偶爾還會吹上幾曲。
隻是大多時候,他回伏在桌案前,不知道在寫畫些什麼。
可惜她隻能躺在床榻上什麼也看不到。
“紫陽哥哥,我覺得好了很多了,為什麼還不能下床呢。”她悶悶的說道。
已經七天了,在待下去一定會發黴的。外麵陽光好好,她好像出去走走,去瘋跑,去打滾,去瘋狂一下。
木紫陽從桌案上抬起頭,給予她一個神秘的微笑。
“哎喲,我頭疼,我脖子疼。我腿疼,我胃疼。”
“你頭發疼麼?”木紫陽隨口接到。
“疼。”她撅著嘴,滿臉不快。
“那麼指甲疼麼?”
“疼。”
“那麼更要多躺幾天。”木紫陽愉悅的說道。
“不要,我要下床。”蘭珺瑤見軟的不行,便來硬的。
木紫陽看了她一眼,繼續埋頭描畫。
蘭珺瑤氣惱不已,被無視了,被徹底的無視了。
怎麼能這樣呢。
她烏黑的眼珠一轉,手指微微曲起,默念法訣,然後屈指一彈。
木紫陽恍惚洞悉她的舉動,頭微微一偏。
無奈的放下筆,來到床邊。
蘭珺瑤沒料到,他竟然直接掀開她的被子,整個人躺了下來,就躺在她的身邊。
她驚慌的用眼珠斜視他,叫道,“你……你做什麼?”
他開著床邊臥著,盡量的不壓倒她,單手撐著頭,眼眸含笑的看著她窘迫的表情,得意的說道,“你不就是想讓我過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