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謹向來認為自己沒有耐心,尤其討厭小孩,以前尚善若偷偷溜去看她弟弟,回來總是會被自己各種報複修理上官謹也一直為自己的這種小心眼找借口找理由,可是現在他才明白,他自己是受不了尚善若對另外一個男性那麼真心相待那麼溫柔用心,即使那個人的她的年幼弟弟。
可是今天,看到她坐窗前凝神傷心,自己才明白,在好多事情上,她和自己一樣,甚至在某些細節上,她的生活要悲慘過自己的。
自己好歹現在還有母親,而尚善若,父母雙亡,年幼的兄弟又不能時常在自己身邊陪伴。
所以,站在門口看她垂淚,自己的心真的狠狠地疼了一下。或許,自己真的太過分了。
尚善若睡到半夜,無端端的醒過來,警覺地四周看看,房間裏沒有開燈,隻有尚晚的呼吸聲輕輕回響。適應了黑暗以後本能的想伸手去開床頭燈,但是黑暗裏伸出一隻手按在她的手上。
尚善若嚇了一下,但是隨即反應過來,壓低了聲音小聲輕斥。
“你幹什麼?”
上官謹沒有回答,輕聲笑兩聲。緊接著,他的手順著她寬大的睡衣一路向上,摸上她的胸前,隻聽見尚善若一聲細小的驚呼。
“你幹嘛,快住手!”尚善若低聲威脅,但是上官謹似若無睹,依舊奮勇有加。
上官謹手口並用,還一邊口齒不清地說著話。
“你,不覺得,該給我獎勵嗎?”雖然有點喘息厚重,但是意思已經明確表達清楚。
尚善若聽見他這樣說,再加上推脫不動,不由得心裏著急緊張,尚晚就在旁邊睡著,萬一吵醒了他。
“上官謹,不要在這裏。”
上官謹仿佛就等她這樣說,長手一撈,尚善若已經在他懷裏,上官謹大步流星,跨出房間。
尚善若覺得上官謹是有點發怒,到了床上才知道,他根本就是憤怒到了極點,恨不得拿自己當敵人一樣地折騰。
上官謹有時候也會慢慢來,動作輕柔,很有風度,讓尚善若幾乎有點忘情,忘記了屈辱,隻想沉浸在那一刻的溫柔裏。可是,上官謹混賬起來的時候,尚善若真的咬牙切齒,恨不得他馬上去死,比方說現在。
“上官謹,你弄疼我了。”
上官謹不理會,繼續耳鬢廝磨,掙紮推搡間,尚善若的衣服已經被褪下。
她雪白的肌膚被自己揉搓得發紅,片片紅豔,刺激得他熱血僨張,她在自己身下輾轉反側掙紮著,更是刺激得自己想要馴服她。上官謹幾乎被這種忍不住的掙脫感逼得失去理智,這幾天來,好多的事情煩擾著他,加上之前的記憶和片段,讓他急切想找一個發泄的出口,在那種孤獨寂寞當中,他沒有一個能交心說話的,或者說,他的處境和身份地位,容不得他有交心說話的人,可是,這個女人,和他已經這麼親近了,卻隻是不能走進她心裏去,這種想法讓上官謹覺得很可悲很可憐。
這種感覺,明明咫尺卻天涯的感覺,讓上官謹一次次地失控,一次次地想要用傷害她的方式來讓自己死心。就是讓她恨自己,也好過讓她看到自己的軟弱、自己的可悲。
上官謹完全就是在發泄,他一次次地弄疼了她,讓她忍不住的求饒,但他不理會,到最後,尚善若忍不住嚶嚶地哭了,她這一哭,上官謹就理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