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脫胎換骨(1 / 2)

姚姍姍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一般,上官謹的樣子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他莽撞、凶狠,一次次用力的撞擊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毀滅了一般的用力,她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她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了。

上官謹平日裏和現在的樣子讓她覺得不是一個人,好像是完全陌生的兩個人,現在的他不再是平日裏那個彬彬有禮、線謙虛儒雅的男人,現在的他完全就是一個被情欲控製了頭腦、雙眼通紅的男人。姚姍姍覺得這樣的上官謹讓她害怕,讓她陌生。

可是,肉與肉激烈交彙時曖昧又羞赧的聲音又讓她覺得難為情,但是她舍不得不要,她舍不得放開,即使上官謹這樣毫不溫柔的對待著自己,她還是一樣的不願意放開他。上官謹是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她必須抓牢了他,必須讓她地自己沒有反抗和拒絕的能力。

想到這裏,於是姚姍姍輕抬身軀,如願看見上官謹猛一皺眉,身上動作也停頓鬆懈了一下,然後她趁機用力抬腿翻身,一瞬間情勢變化,她在他上方,主導了局勢。

上官謹沒有料到這個女人這樣主動,很顯然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的,男人的自尊和自信心讓他不允許被一個女人這樣控製,他用力挺身,姚姍姍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又被他壓在身下。

姚姍姍看著上方的上官謹,他的眼睛裏是不容置疑的光芒,他整個臉都隻要一個表情,那就是他不允許自己被女人這樣輕鬆的控製住,主導權一直都隻能在他這裏。

窗外的雨如瓢潑一般,狂風大作,有一角的玻璃窗沒有關嚴實,白色紗簾被風吹得到處飄揚,上官謹沒有辦法忽略把一角紗簾,它揚來揚去,讓自己沒有辦法裝作看不見。外麵雨下得這樣大,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外麵,這個時候應該都已經回家了吧,畢竟這樣大的雨沒有人願意待在外麵。

尚善若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來的,她沿著別墅區的公路一直走,雨下得如瓢潑一樣,她全身上下早就濕透了,衣服貼著皮膚,風一吹讓她覺得有些冷,她本來穿著一雙軟皮平底鞋,這雙鞋子是她最喜歡的鞋子,但是現在她發覺走了這麼遠的路以後,原本合腳的鞋子也開始磨腳了,鞋子尚且如此,何況是人。上官謹原本在自己心裏那樣不堪那樣卑鄙,可是現在自己不也一樣的覺得割舍不掉?任何的任何事物,都沒有絕對性,沒有完全的恨,也沒有沒來由的喜歡。

尚善若覺得自己並沒有失去理智,至少現在沒有,她淋著雨,頂著風,一步步往前走,她告訴自己往前走,告訴自己不要停下來,告訴自己不能哭。她或許看起來很柔弱,但是她並不軟弱,她很堅強,她比看起來要堅強和倔強,上官謹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把自己打發了,即使是分開,也得她先來,也得要她提出來,她不可能由著上官謹這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她必須扭轉這樣的局勢,她必須要這樣做。

況且,這樣的變化之大令她完全反映不來,這不是上官謹的風格,上官謹昨天晚上還來找過她,毫無預兆的今天就趕她走,中間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