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肖清估計自己再一回頭,菅稻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他猛然回頭,菅稻並沒有消失,而是正手持著鋒利的大剪向自己的腰上剪來!
肖清現在的氣息正足,自己的身體表麵又有淡淡的紫氣,說明自己又恢複到了荒境初期的武功。
他抬起一腳,一個平擺,菅稻手中的剪刀便飛了出去,無聲無息的落在澗水之中。
菅稻的手疼了一下,她頓時怒道:“你是個卑鄙的小人,說話不當話。”
肖清對小人也是比較厭惡的,因而他要好好的和她辨一辯,便坐到一塊山石上笑道:“說說看,我如何說話不當話了!”
“我剛才說無論我這邊多大動靜,你都不要回頭的!可是,你回頭了!”
“恰恰相反,我是見你沒了動靜才回頭的。你還說你隻是為了解大便,並沒有什麼陰謀的,但你用大剪刀剪我難道不是陰謀嗎?”
“才不是呢!”菅稻坐了下來道。
“菅稻,你的渾身都是陰謀,你騙得了別人你騙不了我?”想起她曾想陰陰的用下麵剪自己的下麵,此時又陰陰的使用剪刀來剪自己的腰,肖清頓時怒不可遏。
“人家要剪你,而你卻用個小擀麵杖亂插,難道你又光明正大嗎?”菅稻怒道。
“嗯,當時我是缺少對你一個解釋。不過,當時你也沒有向我說清楚啊?”肖清想了想說道。
“你一個大老爺們,跟一個女子斤斤計較你感覺有意思嗎?”菅稻見這家夥的口才也不過如此,便責問道。
“嗯,算你贏了!說實話,我並不想見到你,我現在想見的是那個霍星作!”
“你……你為什麼要去找他?”
“你看我渾身的傷和血,都是他打的,你說我能放過他嗎?”肖清心裏卻道:我主要是為了他手腕上那個黑色病蟲的。如果那黑色病蟲在你的手腕上,我當然就不用去找他了。
做人嘛,總是有兩麵性的。菅稻,你不要又怪我不誠實哦!
菅稻決定結束和他這些無聊的對話,她緊緊的握著拳頭。
肖清向山上走去,隻見菅稻在跟著自己,和自己保持有五六米的距離。他心道:一個女孩幹什麼不好,卻要幹這個殺手?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來道:“你大便不解了嗎?”
菅稻的臉一紅。
他感覺自己是不是問錯了什麼,為了減少尷尬,他又彌補了一句:“你屁股揩了嗎?”
“你怎麼這麼溫柔啊?”菅稻雙手捂臉。
肖清心道:你真的害羞嗎?害羞還會用那種卑鄙的手法對待男人?我才不相信你會害羞呢!
望著肖清的背影,菅稻感覺到,要不是自己的職業原因,自己或許真的不願意傷害這個有點溫柔的男人。
走了十多步,肖清回頭,見菅稻的雙手還捂在臉上。
“那個剪刀啊……”肖清感覺兩人走在這山上的森林裏,總是叫一個女孩害羞有點不大合適。再者,也有點寂寞啊。
“我說肖清,你不要喊我剪刀好不好?我的名字叫菅稻啊,這兩個字都向你解釋過的。為了減少別人對我名字誤會,我改名叫菅小芳了。”
“你那下麵更是出奇的有鋒利的凶器剪刀,這給人的印象多深刻啊!我就是到七老八十記性不好的時候,也會想起你叫剪刀來的,我看你就不要改名了!這名字好記就是好名字啊!”
“我叫菅小芳菅小芳菅小芳!”菅稻自己修煉的是這麼一個武功,再被謅個剪刀的諢號,她真的感到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