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舉起木棍對著霍星作的身體便抽打過去,霍星作急退幾步,才躲過這凶狠的一棍。
肖清緊貼到菅稻麵前,伸手拽下她的褲腰帶。
“你……你個流氓你想幹什麼?”沒有了褲帶,菅稻抓住褲腰急退兩步罵道。
霍星作低聲道:“菅稻,莫非你還怕她對你耍流氓嗎?”
菅稻被他這一句話提醒之後,立即興奮起來:“肖清,你要不孬的話,你耍流氓你還來呀!”
肖清穿著牛仔褲,抽了自己的腰帶。
菅稻見他也解了褲帶,頓時大喜:“肖清,你耍流氓你來呀,我是熱烈歡迎哦!”
“剪刀,我已經知道你下麵有機關了,你認為你再耍那小聰明還有用嗎?”肖清冷冷地笑道。
“是啊,你是知道的呀……你要是不知道該有多好!”菅稻懊喪地說道。
“禍星作孽……”肖清將兩個褲帶拿在手裏道。
“尼瑪的誰個是禍星作孽?我是霍星作好不好?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怎麼總是喜歡給人起諢號呢?袁仁,你喊成猿猴。菅稻,你喊成剪刀。我這霍星作是多麼大氣的名字啊,到尼瑪的嘴裏變成了禍星作孽了?是不是該給你起個諢號的時候了呀?”霍星作說著,便從身上抽出一把長匕首道。
“你給我起諢號你起呀!”肖清說著,便向霍星作衝去,皮帶扣,一下子就砸在他的手上。
霍星作哎呦的叫了一聲,匕首便落了地。
肖清衝上前去對著他的身體一陣猛抽。
霍星作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被抽得在地上亂遊。
菅稻見肖清如此凶狠,嚇得瑟瑟發抖的躲在一棵老榆樹的後麵。
肖清把兩根褲帶接了起來,一下扣在霍星作的左手上,然後將他抱了起來,將褲帶扣在大樹上。
霍星作用盡全力,順勢抬起一腳踹在肖清的胸前。
肖清被冷不丁的一踹,向後跌去。
正好跌在菅稻的麵前。
菅稻不過一切的騎在了肖清的身上,雖然隔著幾層布,但她幻想著奇跡能發生。
肖清抱著她躍了起來,隨手抱著她向霍星作砸去。
霍星作在被吊在大樹枝上被砸得晃來晃去。
菅稻落地後也是哎呦一聲,揉著屁股爬不起來。
肖清迅速抽下霍星作的褲帶,便對著狠狠的抽打起來。
“哎呦……哎呦……哎呦……肖……肖清啊,你停下,你提的條件我會答應你的呀……哎呦……”霍星作疼的實在受不了了,便哀號起來。
肖清停下抽打道:“你看我就這麼好說話嗎?”
“我……我希望你好說話吧!”霍星作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的話這對了一半,我有時候挺好說話的,有時候就不好說話,例如這個時候就挺不好說話的!”肖清說完,便對著霍星作狠狠的抽打起來。
霍星作的叫喚聲越來越小,到最後呻吟聲都沒了。
“梟禽,人都被你打暈過去了,你再打還有意思嗎?”菅稻與霍星作共事三四年,已經結下了深厚的戰鬥友誼。看到他被打成這樣,她不顧一切的聲嘶力竭的吼道。
肖清一看,果然是暈過去了,便笑道:“剪刀,謝謝你的提醒啊!”
“梟禽,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你的蛇蠍心腸昭然若揭,你那假惺惺的模樣你能欺騙得了誰?”菅稻在這種情況下聽他說什麼謝謝,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剪刀,你的話幾乎都是對的,唯獨你這一句人麵獸心錯了!你看你美得像一朵花一樣,你看我非禮你了嗎?沒有啊!你的身體那一處不是寶啊,我盜了嗎,也沒有啊!我是多麼善良多麼正直多麼尊敬女性的一個人啊,你說我人麵獸心,恕我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