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尼瑪的正義正義的,我聽了就惡心!到你嘴裏傷害一個無辜的人都成了正義的了,那麼,你們的那個猿猴綁架小光頭也是正義的了?如果妓者說自己的行為完全是徹徹底底的用自我下地獄的方式為他人服務的,那這天底下還有邪惡嗎?”
“我無語了,我流汗了,這個問題我要好好的思考一下。”果然,霍星作的汗水下流,與臉上的血跡混在一起,麵目甚是猙獰。
“別尼瑪瞎扯那個雞卜蛋了……你剛才是說你從國外才回來的時間不長?”肖清有些懵了:如果他的這個病蟲是從國外帶過的話,雖然與餓狼星球有關,但卻不是管轄此地的那個餓狼星球首領幹的。
“是的,肖清,我誠實的回答你了,希望你也能誠實一點!”
“好吧,那就說說你右手腕是怎麼回事?”肖清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我手腕沒什麼啊!”
“尼瑪的正義和什麼狗屁誠實,原來統統都是謊話!”我尼瑪抽你,一直到你抽死過去或者你真實回答我為止。
肖清說完,便掄起皮帶抽打起來。
“啊……你這個邪惡的家夥……啊……”
肖清停下抽打道:“禍星作孽,你說我是邪惡的家夥,那好吧,我給你解釋,你的正義到底在哪裏?你不要跟我玩虛的,就談你最近兩天的行為。”
“我……”
肖清剛想用刀子割開他的手腕,想看一看他手腕中的病蟲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感覺這樣做確實有些邪惡。
然而,當他看到自己渾身血跡斑斑的衣服的時候,他又釋然了:自己身上的傷口在沒有痊愈之前,哪一道傷口不比自己給他割的傷口大呀!
想到這裏,肖清握著他的右手,便伸出刀子。
“我說!”霍星作是為了正義而鬥爭的人,但確實沒有找到自己身上正義的影子,便道。
肖清停下手來,眼睛瞪著他,對他的話將信將疑。
“……我回國一周前的一天,一個紅發藍眼的男人在我的手腕上植入了他所說的外星能量芯片,說它會增強我的力量!並且,人體沒有排斥,植入也不疼,後來,我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外星能量芯片?”肖清大吃一驚:看來我一直認為是病蟲啥的,看來是犯了先入為主的錯誤了。
“是的!不過……”
肖清看他欲言又止,便好奇的問道:“不過什麼?”
“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的回答……不,如實的回答。這個神秘的外星芯片,在我的皮膚上沒有留下半點植入的痕跡,常人是看不見的。再說,過安檢口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反應,你是怎麼知道的?”霍星作充滿了疑問。
“你這條外星人豢養的狗!”肖清這一下找到了理由,上前又是一鞭子。
“反方辯友,請注意你的邏輯和野蠻!”菅稻見梟禽這個超級潑皮又在抽打自己的男友,她痛心的喊道。
“反方辯友?”肖清給這個詞給弄糊塗了,我在和誰辯論嗎?即使是辯論,怎麼的就成了反方辯友了呢?
菅稻站起身來雙手掐著腰怒道:“反方辯友,正方問你是怎麼看見他手腕上的芯片的,你應該如實回答是怎麼看見的。或者,你的心理陰暗不願意回答,那你直接說不回答就是了。可是你卻罵正方辯友是什麼外星人豢養的狗,你這明顯是反邏輯的!還……”
“你這把厲害的凶器剪刀,還什麼?我還用剪刀剪別人的陰棍了嗎?”
“反方辯友,你這純粹是強盜的邏輯,跟你這樣的辯友辯論,是辯論界的恥辱!”菅稻憤怒的向肖清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