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腳下,自然非其他啊貓啊狗可比。就連沒什麼文化的鄉下的人來了這裏,也會自覺的挺起腰板生怕讓人取笑。
幾千年的文化底蘊重疊起來,京城隻怕連個掃大街的都是大學文憑。不定街上交通巡邏的都是處級幹部。
所以外地人常,別以為家裏有個縣市級一把手就可以裝B。人家京城隨便挑一隻啊貓啊狗,不準就是某某委員長的親戚。
程少遊在那貧困縣呆了年,自以為算是見過世麵,至少比起一輩子沒出過山旮旯的村民,算是知道了什麼叫科技時代的降臨。
但到了京城,才現自己一直是井底之蛙。
層出不盡的商業大廈,讓人看的眼花繚亂的豪華轎車,容貌與底蘊兼並的知性女子,儀表非常的男士,這一切都不是一個縣城可比的。
程柳風現在心情相當的好,一是在京城混了十來年,京城可以算是他第二個家,雖然在這裏他是屬於貧困戶,但回家了,不管家怎樣,心裏的那點溫馨感是無法抹去的。
二是車上罵他的二個臭三八,忽然中邪,讓他心裏狠狠的感謝了一番老,一直都罵老就是他狗娘養的勢力眼,但現在忽然覺得這老還算是對的起咱老百姓。
心情大好的他自然很是高興的給程少遊介紹京城的各大地區。
如此滔滔不絕一個來時才到了一座山頭,地方很幽靜,這地方叫香山,從半山腰開始依然座落了幾十棟別墅。
程柳風跟門口的二個保安打了聲招呼後就帶著程少遊來到綜合人事部門口。
很不巧保安大隊長今休息不在。
裏麵隻有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帶一副眼鏡,人很栝靜,屬於那種不怎麼愛話,但做起事來絕對不會有一絲分心。
程柳風上前來到女子麵前,聲的問道:“張姐,那個劉大隊長今沒在?”
張麗用不帶任何感情的口吻道:“有什麼事情嗎?”
程柳風見怪不怪,因為他早就知道眼前這女的性格,對任何人基本上都是這樣波瀾不驚,程柳風甚至很奇怪這樣的一個女人為什麼能在這個什麼都靠關係的京城混的下去。
程柳風在張麗麵前也沒什麼好隱瞞,畢竟最後人事檔案還要張麗建的,於是道:“前段時間,劉大隊長前門要個站崗保安,所以我這次回老家,帶了個侄子過來,人很能吃苦,畢竟是鄉下長大的,所以想叫劉大隊長看看。”
張麗:“什麼學曆。做過相關工作嗎?”
程柳風苦笑了一下,如實道:“高中學曆,剛從學校出來,也怪這子不爭氣,全村人都把希望寄托到他身上,誰知道他竟然落榜了。”
原本毫無情感變化的張麗竟然輕聲的歎了口氣,語氣也變的柔了點,道:“他人在外麵吧,叫他進來。”
程柳風見張麗開口了,自然屁顛屁顛轉身去把程少遊叫進來。
看著程柳風走出去,不自覺間張麗陷入了回憶中,這一刻他想起了哥哥,當初何嚐不是16歲獨身到外謀飯吃,這個年紀原本應該在家,在學校體驗青春的朝氣。可他卻沒有就樣的機會,因為他們家窮。
程少遊走進了辦公室。入眼的是一張長的還不錯的容顏,身上更多了份書香之氣,自然不是程少遊曾經見過的那些女子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