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玲玲坐在沙上瞧著程少遊走過來,這次不知為何瞧程少遊的眼神很和藹,覺得程少遊其實瞧上去還是挺順眼的,能讓蘇玲玲改變對程少遊的看法,自然是現了程少遊的長處,那就是這王八羔子做蛋抄飯還真是絕了,隻怕不比大飯店的特級廚師做出來的味道差。
程少遊拿著手機還給了蘇玲玲,瞧著蘇玲玲坐在沙上一動不動,自然想到的是蘇玲玲這妖精真打算進行減肥運動?
剛才飯下肚子,程少遊的確是沒吃飽,如今他也隻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夥子,加上身體結實的像塊鋼板,要維持這種現狀,能量隻能是不可少,一碗飯不少,但吃個三四碗也不叫多。
程少遊還完道:“真不打算吃早餐?”
蘇玲玲,接過手機不耐煩的回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羅嗦,問多少遍了你?我自己餓了難道不會自己去吃?”
程少遊要的就是這個答應,迅的又轉進了廚房,拿起碗來繼續將鍋裏的剩飯幹掉。
蘇玲玲瞧在程少遊這摸樣,心裏暗道不好,但不等蘇玲玲想叫住程少遊時。
隻聽到程少遊在廚房裏如見了鬼似的叫道:“媽的,一樣的飯,怎麼味道差距這麼大來著?”
程少遊此刻心裏自然是十分懷疑蘇玲玲動了手腳,走出廚房手裏拿著碗飯,死瞪著蘇玲玲。
蘇玲玲本來因為吃了程少遊的飯,心裏有點歉疚,但見此刻程少遊的表情,心裏爽的要命,就怕程少遊火氣不夠大,繼續嬉笑的道:“這有什麼,同一個媽生的孩子,還是黑跟白來著呢。”
程少遊知道拿蘇玲玲沒有辦法,氣嘟嘟的將飯拿回廚房對著蘇玲玲道:“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在你麵前,我就不得安生。”
蘇玲玲得意一笑道:“有可能,不定上輩子欠了我幾輩子還不完的債,不能我也想不通,為什麼遇到你後,我就沒得意過。”
程少遊:“那要不要,這輩子把債一次性算清了,省的你老纏著我不放。”
蘇玲玲:“這倒也行,要不你早點從我麵前混蛋,眼不見為盡,見不著這債你就不用還了。”
程少遊:“這怎麼行,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你不欠你好幾輩子呢,你還想要我下輩子還是不?”
蘇玲玲:“那你怎麼著?”
程少遊狡詐一笑:“要不我委屈點,以身相許,這輩子讓你糟蹋個夠,下輩子投胎我好安生的過幾年太平日子。”
蘇玲玲沒想到程少遊竟然會在跟她油嘴滑舌,再想一下如果真如程少遊的這般,兩人在一起了,那怎麼安生的了,當然就破口罵道:“滾,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可惡犢子,你以為姑奶奶稀罕你?還以身相許,就你那瘦的跟牙簽似的風一吹就倒的身子骨,姑奶奶我大喊一聲,整個上海送上門來的能組成一個師。”
程少遊計謀得逞一般回道:“蘇大姑奶奶,我知道你了不起,我這不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你嗎,所以拜托你以後別老跟我計較了,反正我這種跟牙簽似的男人大上海海裏去了,你就從今個開始,放了我吧,行不?”
蘇玲玲一時間又被程少遊氣的無語,這明顯就是在告訴蘇玲玲她,讓她大人有大量,以後對他好點。
但程少遊的激將法顯然是用錯了對象。
蘇玲玲是誰?大姐,大姐怎麼著,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特別要強,眼裏容不下一根針的女子。
一早上就這樣被打了。
有時候爭吵會給生活添加許多的樂趣。
就像此刻的蘇玲玲,她覺得有時候生生氣,鬥鬥嘴其實很有生活的味道,這一點她以前沒有接觸過,不過她現在有點習慣了這種生活。
至少她不在感到寂寞,雖然她身邊有無數的男人圍繞在她身邊,但卻沒有一個男人能進入她的心裏。
因為她知道,她在那些男人的心裏,隻剩下一副漂亮的皮囊。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的皮囊買下各種消費的單子,但卻不會為了女人的能力給出一點肯定。
雖然蘇玲玲想證明,她不隻是活在這張皮囊之下,可惜沒有男人能注意的到。
至少此刻有一個男人不在乎她的皮囊,讓她找到了生活的樂趣。
朱揚珍打電話來約程少遊下午三點,去海王大廈,咖啡廳見麵。
程少遊不怎麼認路,所以要蘇玲玲帶路。
蘇玲玲是個喜歡計較事,但大事絕不含糊的女人,這當然跟她的工作有關,對於大案子她向來就表現的十分積極。
海王大廈作為是近年上海建立起來的標誌性建築,雖然仍然無法取代東方明珠在中華人心中的地位。但也逐漸成了上海上層社會人員的聚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