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闊到足以讓人窒息的架勢,彰現著來人無與倫比的身份地位。
警車開道,布加迪威龍後是一輛黑色猶如坦克般堅固的悍馬,保護措施可謂是固若金湯。
中大廈一到,一輛警車往前繼續前行了三米左右才停,而另一輛警車卻是視交通法為無物,一個直轉彎,轉眼逆行到悍馬車後麵,橫擋在馬路中間,禁止其他車輛繼續前行。
警車到達後麵的同時,悍馬車上立刻走下四人,四人身高都不下於18,頂著張黝黑的臉,若不是那雙明亮的眼睛及帶有東方特別的外表,失神間恐怕會將這幾人當成是印度移民。
四人筋骨粗壯,站如鬆木,行如疾風。幾步間就成方正之勢立在布加迪四周,威勢逼人,目光如炬,就如銀行護送運鈔車的持槍警衛般,讓人心生膽怯。
四人嚴守如幔,密不透風,光此一點就能瞧出幾人的不凡。
布加迪駕駛室門由下往下栩栩張開,出來的是一位秀色可餐的少女,女生膚白如雪,鼻梁高翹,閃著暗藍的雙目,展現給人們的一件融合了中西藝術精髓的標本。
腳下是一雙足有八公分高的水晶高跟鞋,加上原本飽滿修才的蔓體,落在眾人眼裏女子怕是身高不下185,如此傲人的身段及樣貌,縱使在場有無數閃耀之星,名家千金,與她一比無不落了一籌。
場中自然也不乏見多識廣之人,但到了此刻就算他們往日多麼自負多才,也不得不瑣眉迷茫,因為如此之女當如女下凡,不曾聽聞。
女子昂以對,嘴角揚起,眼中展露出的是她俯倒眾生的傲慢。
女子動作優雅,細步如梭,一瞥一笑演繹而出的都是她無人可比的風騷。
女子走到副駕門口,臉上露出了幾許溫柔,帶著足以溶化全世界男人的嫵媚笑容打開了車門。
出現在人們視野裏的男人,是個隻有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一身完美量身而做的黑色西服,西服的衣領兩邊,兩顆耀眼的鑽石在燈光下影射出讓所有女人瘋狂的熒光。男子相貌俊俏,菱角分明,特別是他那雙靈動的眼睛下,帶給人們的不僅是他的睿智,還有他的張狂,視下人如草莽,入不得瞳孔之內。
男子眼中照射出的隻有他麵前的女人,當然世界之大,漂亮的女人不止一個,但能入他眼的女人卻不是隨處可見。
在女子的笑臉下,男人臉上揚起的是生來高貴的自豪,普之下,又有幾人能與他比肩?
男子名叫嶽耀,頂著嶽家第二代人的光輝給予厚望的第三代新秀。
二十一歲碩士畢業歸來,創立寶龍地產,以其犀利,高瞻遠矚的目光趕上了中華土地改革的大潮,短短六年多時間創下了近千億財富,不管是在金融界,還是在教科書上,這個男人都是個可圈可點的傳奇人物。
八零後無法複製的楷模。
嶽耀一手搭在女子相迎的手掌上,高傲的骨子裏展現的是他作為年輕一輩楷模的風度。一舉一動都足以比下任何一個同齡人。
女子是嶽耀一個月前認識的,名叫戴雯,中美混血兒。他們的相識不是一場偶然,而是一場交易。一場讓他感到糊塗可笑的交易。
因為那是場連這個女人也不清內容的交易,她,她來中國隻想尋找一個人,一個有她沒他的仇人,而交易的內容就是將來嶽耀要把那個他送給她。但可笑的是關於那個他的一切,她全然不知情。但她心甘情願的留在嶽耀的身邊,因為她有種預感,隻要留在嶽耀的身邊,就能見到那個他了。
嶽耀是個自命不凡的人,但不管他心有多大,夢有多高,卻終歸有血有肉,所以他需要女人,特別是一個個生來如使般的女人,這樣的尤物仿佛就是上特別為他們這類人準備的,所以麵對如此一個女人,如此簡單的要求,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嶽耀挽上了戴雯的手,男人帥氣女人驚豔。再加上高人一等的海拔,當真是讓無數人汗顏,無數人癡迷,養眼那話是假的,心裏盡是酸味才是真的。
兩人一動,四位保鏢就貼了上來,一群看呆了的記者想上前采訪,但四個保鏢就像是一道牆,一道密不透風的牆,根本不讓眾人邁過界限。
人群數數以十計,但掙紮在保鏢的圍牆下,就如潮水一般,一退千裏。
程少遊與朱揚珍站在旁觀者一席,瞧見四個保鏢的表現,有些嚴肅的道:“看來要將動靜搞大,不鬧出人命是不行的了!”
朱揚珍心思謹密的問道:“是不是那四人很棘手?”
程少遊點了點頭,道:“至少有不下於黃榜中的身手,但讓我感到麻煩的還不是他們的身手,而是這群人身上的殺氣,一動手不死不休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