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春色散去,明媚如火的朝陽升起,清晨的第一束陽光透過窗戶,呈現出的是兩具溫暖如玉的雕塑品。
一具光滑潔白,一具粗糙如石,原本不協調的藝術造詣,此刻卻是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衣無縫,猶如生一對。
刺眼的陽光落在程少遊眼瞼上,終於幫助他從夢魘中掙脫了出來。睜開雙眼的他先是一陣迷茫,兩年不長,一次一次經曆著埋藏心底的渴望,遠不及昨晚來的真實。
那溫暖的肌膚,消魂的纏綿,火熱的激情,高亢的**,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從前經曆過的。失神中的程少遊想爬起來。
然而這一動,竟然讓他驚慌的現下半身動彈不得,心驚之下,腦袋瞬間明朗,入眼的一具寸紗不掛,豐滿火熱的**,瞧的程少遊瞬間口幹舌燥,清晨男性不安分的表現瞬間爆,差點讓他迷失了自我,情不自禁的策馬而上,奔馳千裏。
回憶起昨晚的一幕,似夢似幻的****,沉埋在心中的**,一次又一次的宣泄。在印證床上幾乎昏睡的女人,從她白的臉上及身上印記斑駁的指痕,能勾畫出昨夜的瘋狂。
見證著一樣樣擺在眼前的罪證,程少遊不禁有些無以麵對,甚至他想不起是什麼時候與她糾纏在一起。
但眼看事實大於雄辯,程少遊望著躺在自己身上的朱揚珍,臉上除了第一時間那許驚訝外,現在卻是冷靜的很,一雙眼睛清明如鏡,沉思了片刻,壓住心中的**,輕輕的將朱揚珍抱著放在自己身邊,給她蓋好被子後,就鎮定了穿好衣服,走到屋外。
明媚的陽光下,歌頌的是一片景繡山河,散著勃勃生機的萬物正在逐漸繁榮著。
程少遊背靠著牆壁,從外套裏掏出那包僅剩三根的南京,有些落寂的抽出一根夾在嘴角,正想抽根煙打打煩惱,但就在此刻他才現打火機不知怎麼弄丟了,一時間不禁有些無奈,臉上滿是惆悵。
“沒火嗎?”
一名身穿校服的男子掏出個精致的限量版ZIpp站在程少遊麵前道。
程少遊點點頭,男子臉帶笑容,動作優雅的劃開了打火機。
啪,一竄深藍的火焰冒出。
程少遊毫不客氣的伸向前,點著了煙,盡情的吸了一口才道:“看你應該在讀高中吧,怎麼身上帶著這些裝備?”
男子好奇的打量著程少遊,回道:“難道你讀書的時候不抽煙?”
程少遊失神的回憶起過去,不禁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愛上了抽煙,回道:“不抽煙!”
男子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掃射著他,不敢相信的驚道:“不會吧,你打架那麼厲害竟然不會吸煙,誰信啊,要知道現在在學校,沒根煙叼在嘴邊,連女同學都瞧不起你。”
程少遊:“哦?你聽誰我打架厲害。”
男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竟然敢動手打我大哥,要不是柳元告訴我,我準不相信。要知道大哥在我眼裏,那可是全下最厲害的人,我這輩子隻要有他一半的本事就足夠了。”
程少遊:“你是嶽耀的弟弟?”
男子失落的點了點頭,聲道:“我叫耀文是他三弟,不過外人都不知道,我爸不讓我到外麵亂。”
程少遊有些不解道:“那你怎麼跟我?”
嶽耀文就像個真的少年,得意的道:“沒把你當外人,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程少遊:“找我?有事!”
嶽耀文:“我想讓你當我先生教我點本事,將來也好幫我爸做點事情,我可不想當個遊手好閑,讓人瞧不起的人。”
程少遊:“讓我當你老師?為什麼?嶽家不是有很多能人嗎?”
嶽耀文:“那些我學不來,要學的來早學了,也不用來找你了。”
程少遊好奇的問道:“學不來,難道要什麼特殊條件?”
正在兩人交談時,又是一聲問候傳來。
“程先生醒了啊。”一句問候完了,轉而見著嶽耀文,來人道,“少爺怎麼還沒去上課呢?”
“柳元你怎麼這麼討厭,讓我多跟程先生相處一會會死啊!”嶽耀文臉色不喜,轉而又對程少遊道,“下課後再來找你,我先去上課了。”
柳元望著嶽耀文離開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轉而道:“程先生別見怪,老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風流俊少,所以家事有些複雜,幾位少爺也都疏於管教,所以個性傲慢,像極了老爺,倒是三少爺偏偏文弱了些,性格文靜,愛耍脾氣,若不是男兒身,倒是個十足的叼蠻公主。如果他有什麼無理的要求,程先生不必理會就是。”
程少遊並沒有放心上,轉而又吸了兩句煙道:“你們老爺還沒回來嗎?”
柳元:“不,回來了,就是老爺過來讓我請程少遊與朱夫人去大堂用餐的。”
程少遊:“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過去吧!”
柳元:“朱夫人還沒起來嗎?要讓傭人去叫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