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已走遠,宮瑾澈便向印月閣大步流星的走去,因為那裏有他心念的人…
走進閣內,便可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眾多樓台水榭,假山亭池,池內蓮花綻放著,清雅而又別具特色。
池對麵是蓮花居,為王後藍芯兒的住所。
“唉…”宮瑾澈歎息著,要是芯兒你還好好的,我們現在該會有多幸福?說不定兒女都有了……
他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走進了蓮花居。步伐緩慢的朝藍芯兒的房間走去,隻見藍芯兒安靜的躺在水晶玄棺上,一動也不動,毫無生機。
他坐在了玄棺旁,拉起來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生怕碰壞了一樣。
“芯兒,你有救了。等著…等著我回來救你…”
但回應他的仍是一片靜謐的夜空…
過了一會兒,他不舍的放下她的手,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便關上房門離去。
懷著複雜而又激動地心情,宮瑾澈秘密的把淩軒召進宮…
“嘭~”的一聲,淩軒破門而入,依舊是一襲黑衣,不加任何修飾…
“王,有何吩咐?”
宮瑾澈語重心長的拍了他的肩膀:“淩軒,你是本王最信任的人,所以…本王不在的這段時間,皇宮裏的一切都由你做主。”
“王,你要去哪裏?淩軒要跟你一起,保護王。”
“淩軒,我們名義上雖是主仆,實則是好兄弟,兄弟有難了你不幫忙?”
淩軒艱難的吐出兩字“我幫還不行麼!”
宮瑾澈向淩軒交代清楚後,便連夜騎著駿馬飛奔向北去。
越靠近北端,越荒涼,人家越少,天氣也越寒冷。
幾日下來,宮瑾澈也有點微微吃不消,看著四周的冰天雪地,他不禁心裏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仰頭大叫道:
“熵上仙人你在哪裏?”
山裏也跟著響起回音,“在哪裏?在哪裏…”
“難道我就這樣一直在這雪地上徘徊麼?那芯兒怎麼辦?不行,本王一定要找到他!”宮瑾澈在心裏恨恨的發誓。
又堅持了幾日,他已經彈盡糧絕了,臉上盡是憔悴之色…駿馬由於長途跋涉的行走,已堅持不住,倒地而亡。
又行了一日,宮瑾澈終於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嘴裏最後還不忘說著:“芯兒,我一定要救你…”便昏死過去。
“咳咳…咳…”待他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荒涼的雪地裏…這個地方溫暖如春,花香四溢,就連紅色簾帳旁也盡是種的一種說不出名字的紅花…
“我究竟在哪裏?”宮瑾澈疑惑著,忽然,聽到一股琴聲從外麵傳來,他下床向外走去。
外麵和裏麵又是一個世界,如果說屋內如春天,那麼屋外便是秋天,漫天火紅的楓葉隨風飄落,美至極。
楓葉下端坐著一位白衣少女,約莫十六七的模樣。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就連站在不遠處的宮瑾澈也被這白衣女子深深地吸引住,世界竟有如此女子…
琴聲滅,白衣女子欲起身離開,宮瑾澈連忙大步向前叫住了白衣女子,
“姑娘,請問這裏是?”
白衣女子像沒有聽見似的,仍大步的走著,頭也沒回。
“哎,姑娘…你別走,本王有話問你…”宮瑾澈大聲的叫道,腳下仍不忘加緊步伐追趕那白衣女子。
“本王,難道是爹爹說的南極道人麼?可是聽爹爹說,他已經很老了,那這位男子是……”那女子停了下來,呆立在原地思索著。
宮瑾澈見她不動呆立在原地不走,便上前拉住了她的衣袖,心裏卻蕩漾了一下,輕聲的喚道:
“姑娘…姑娘?”
隻見白衣女子瞬間掏出了一支紫色玉蕭,便對他進行攻擊。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他,被玉蕭擊中了肩膀。
“說,你到底何人,為何私自潛入千山仙境?”女子手持玉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千山?”難道我真的到了千山了?宮瑾澈壓製住喜悅之色,又想,此女子肯定不一般,如果跟著她一起行走早晚我會找到仙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