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還感覺到體內有另外一種悸動……
沒錯!又是我體內的水蛭!
我現在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第一隻的半截水蛭跳動,還是第二隻的完整水蛭在跳動了……但不管怎樣,我肚子裏都是的的確確有東西在跳的,而且這跳躍的幅度還鏗鏘有力,簡直如同心髒一般有節奏感和強度……
奶奶的,如果不是位置不同,我恐怕就真的要把這種跳動和心髒混為一談了。
並且這次我還有了新的感覺,隨著這水蛭的跳動,我發覺自己周身都變得有些微微發熱起來,就好像是有人在我肚子裏放了個暖水袋一樣。
又過了大概一分鍾的樣子,我就發現那些青紫色已經完完全全不見了,同時我胳膊上的痛感也徹底消失了。
我了個草……
看來我似乎不用再糾結解毒的問題了。
我心中驚喜和驚奇同時出現,喜的是我現在自己排毒了,驚的是我這種自己排毒的能力難道還是水蛭提供給我的?我現在不僅可以對抗戾氣,甚至連一般的毒也奈何不了我了嗎?
那……我豈不是快要變成金剛不壞之身了?我現在是真的有點拿捏不準這種現象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了,因為我如果真的這樣百毒不侵的話,那我他娘的到底還算不算人了?或者說……我是超人?
越想越亂,索性我也就不想了,因為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呢。
我快速把剛才被我丟到大衣櫃裏的兩個家夥拖拽出來,這倆家夥被我剛才打的不輕,現在依舊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我把這臥房裏的幾張床單扯成一串串布條,然後把這三個人紮堆死死綁了起來,完事之後這三個人就變的跟粽子一樣了。
接下來我又迅速出門跑到別墅外邊朝周圍看了一圈,因為我害怕他們三個人還有外援或者是放風的同夥呢,不過這外邊除了一輛黑不溜秋的金杯麵包車之外啥都沒有。
我上到這麵包車裏檢查了一下,發現這裏頭髒兮兮、土哄哄的,就跟剛從垃圾坑裏開出來的一樣,看了一圈啥都沒發現,我也就跳了出來。
然而……剛出來我就發現情況不太對勁了!
因為……這車我怎麼突然看著這麼眼熟呢?!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很快我就想起來了!
這車我真的見過!這是老鐵的那輛麵包車!
沒錯!我對老鐵的這個麵包車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最開始跟著秦瑤到龍灣鎮,我們就是坐著老鐵的這輛金杯麵包車到的通往亂水村的山路上。後來我接到木羽凡的求救電話之後,也還是這個人用這車載著我回村的,再加上這車要遠比一般的車破舊髒亂許多,所以給我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
那這樣一來……問題就突然變得更加詭異複雜了,難道這事兒竟然還和老鐵有關係?
想想倒還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老鐵和這些個壯漢的身份其實也都差不多,也屬於那種社會閑散人員,可關鍵是老鐵不是被蠱婆抓走了嗎?他怎麼還可能有辦法策劃這個行動?還是說……這車隻不過是這些人從老鐵手上接手過來的?
我心說這事兒光靠我自己在這裏瞎推理恐怕也推不出什麼,我瞅著現在天馬上就要完全放亮了,最好的辦法那就還是得從剛剛那三個壯漢身上著手,問清楚他們。
我立馬返身跑了回去。
那三個人剛剛被綁好之後已經丟在客廳裏了,進門之後我發現他們三個還是處在昏迷當中呢。
我去衛生間接了一大桶的冷水,現在也懶得管會不會把這別墅弄髒了,反正剛才打鬥的時候已經弄亂了,也不差這一桶水了,當下我便毫不客氣地把這一大桶冷水一股腦兒對著三個家夥的腦袋殼子上狠狠澆了下去。
一方麵是快速的冷水刺激有利於他們醒來,另一方麵也算是報複他們剛才的所作所為吧。
然而這一桶冷水下去三個人竟然都沒醒來,隻有那個滿臉胡子的家夥抽搐了幾下,我又連著澆了三四盆子,那個胡子男才終於打著哆嗦睜開了眼睛,而另外兩個人依舊沒反應,如果不是我試了試他們的鼻息發現還在的話,恐怕我都以為他們死了……
這胡子男醒來之後一看到,臉上的神色就又變得惡狠狠起來,還咒罵說要殺我全家之類的狠話,我一聽就火了,毫不客氣地抬手就對著他臉上來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