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來又死纏爛打了好一陣子,紅玫瑰就是不說她的名字,沒法子……我隻好換了一個問題。
“之前跟著你的那些浣熊一樣的動物,是你自己訓練的嗎?”我問道。
“和你有什麼關係?”紅玫瑰又用這話來懟我。
我一下子就有些惱火了:“我草,照你這個邏輯,那隻要是和我沒關係的我就不能問了對不對?而且這事兒能和我真的沒關係嗎?要不是我會蠱火,當時你這浣熊可就把我咬死了!”
紅玫瑰皺眉看了我一眼,眼中出現了一抹吃驚的目光,估摸著她也沒料到我會有這麼大的脾氣,隻見她過了好半天,這才點了點頭,用一種像是在妥協的聲音說道:“是我訓練的,不過被你一把火燒光了,我的心血也付之一炬。”
我心說這女人又在這裏給我扯淡呢,如果我這一把火真的把她的“心血”給燒了,她也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副極度淡定的樣子。
不過我也懶得揭穿她,而是詢問她之前發出的那種刺耳的尖叫聲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聲音是蠱咒嗎?”我問道:“如果是蠱咒的話,那你這蠱咒的設定是不是也太鬼畜了?簡直都能把我的耳膜給叫穿了!”
沒想到我這話竟然把紅玫瑰給逗樂了,隻見她立馬捂著嘴巴笑了一聲。
雖然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但這笑卻讓我明白了紅玫瑰自己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姑娘而已,她也沒我之前想的那麼冷血無情。
紅玫瑰笑完之後,立馬正色說道:“這也不完全是蠱咒,而是一種類似於馬戲團訓練動物的聲音訓練方法,浣熊這種動物不太好控製,必須用相對它們而言最為刺耳的聲音才能控製的住,我為了練習這種聲音,嗓子都喊啞了好幾次。”
我見紅玫瑰這話不像是在開玩笑,心說要是真的這麼練的話,那沒把嗓子喊成破鑼嗓子就已經阿彌陀佛燒高香了。
不過紅玫瑰對於這種“刺耳魔音”的解釋也就這麼多了,她再也不肯給我透露更多的消息了。
我本來還想繼續問呢,但是林胖子的聲音卻從裏邊的臥室裏頭冒了出來,這家夥看來又是第一個醒來了,難道是因為他胖的緣故嗎……
林胖子嘟囔著在說什麼誰他娘的把他拖到裏邊臥室的,都快熱死了之類的話,出來之後看到這滿屋子的亂象才愣了一下問道:“怎麼回事?”
我叫他先別多問,而是先到裏邊去把周依依和小芬也都喊起來。
很快那倆姑娘也醒來了,這連續被迷煙弄翻兩次,看得出來這倆姑娘現在還是很不舒服的,此時都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
紅玫瑰倒是還挺有眼色的,三人醒來後立馬說是到廚房去給他們仨衝杯咖啡提提神。
紅玫瑰走後,林胖子立馬問我是怎麼回事,我便把剛才的情況和他們三人說了一遍。
林胖子一聽之後就有些急眼了,他罵罵咧咧地說這些人到底還有完沒完了,實在不行的話就當麵鑼對麵鼓幹一架,別老整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我心說要真是麵對麵幹架的話,我們恐怕還真沒什麼優勢,因為對方的人明顯比我們多好多,即便是現在他們損失了一些人,我也相信他們肯定還會有更多同夥的,感覺這些人應該是被某個很有權利或者是很有錢的人聚集起來的。
周依依則擔憂地說她感覺這次去太原我們很可能還會碰上更多的怪事情,叫我到時候一定要小心。
這一點我早就預料在內了,說老實話,如果真的是碰不上怪事情……那才叫真正的奇怪。
此時紅玫瑰已經把咖啡端出來了,我也就不再往下和他們說了,眾人又簡單吃了點點心,此時老金拋屍完畢,紅玫瑰便起身到別墅外邊把車子開了出來,我們又短暫休息了一小會兒,便坐上車子離開了這別墅區。
現在天色已經完全放亮了,看著窗外路邊的景色,我感覺昨天晚上的經曆簡直就跟做夢一樣,而且更關鍵的是,昨晚上有很多人的命在我眼下沒了,雖然這些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給我的感覺也很怪異……
但是……真正讓我怪異的是,雖然有幾個人是被我的蠱火親手燒死的,但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恐慌感,媽的,難不成我是一個天生的殺手?
老金也是一樣的感覺,他拋屍之後臉上也是沒有任何不適的神色,就好像隻不過是扔了一堆垃圾一樣,我現在已經很確信這家夥肯定不是第一次幹這種搏命勾當了,不過他的膽子估計也就僅僅局限在拋屍這一塊兒了,真要讓他和人搏命,他肯定還是原先那副膽小如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