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來過酒吧,估計不知道那是路易十三,以後若有機會,我替他還了你。”許慕辰一手扶著她,一手拖了自己的外套,三言兩語
風輕雲淡的擋回了他的話。
那些言外之音他自是明白,可也決不允許任何人在他麵前有輕視安的言語。
此時的安已經靜了下來,靠在許慕辰的懷裏像一隻乖巧的貓,有些天真,有些孩子氣。
林陌看許慕辰溫柔且小心翼翼的抱起安,然後越走越遠,在夜色中漸漸的縮成一個小點,從遠處看來,兩個人似乎已經融為了一體。
他是誰呢?看起來與她不似一個世界的樣子。
聳聳肩,轉身走進酒吧,管他呢?
愛咋咋地。
可誰能想到,越是相互討厭的人相遇的機會總是越大,真應了那誰說的“莫非定律。”
翌日,安醒來時看了眼時間,哇的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慌慌張張間撞到了床頭的鍾表,赫然看見壓在鍾表下的一張白紙;
早自習已替你請假。
很簡短的一句話,安撓撓頭,放心的呼出口氣。
幸好還有這許慕辰,可是,昨晚自己喝了酒之後是怎麼回來的呢?
突然間,想起唐藍最後看自己的眼神,心裏鬱悶的無以複加。
安到學校時,早自習剛剛結束,剛進了教室,唐藍便從座位上跑過來,一臉關切的問;“安,你怎麼了?”
安疑惑的抬起頭。
“許慕辰說你身體不舒服。”她說;“老班一看是許慕辰來請的假,想都沒想就應了。”
安不說話,抬頭看了眼唐藍,欲言又止,她其實很想問;你真的做了小三了麼?
唐藍看著安,歎了口氣,輕輕的說;“安,有話你就說吧。”
她跟著安走出了教室,站在走廊上,她說;“阿藍,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
“什麼樣?做了小三,或是怎樣?”她接的飛快。
安生氣了,轉過臉,她生硬的問;“昨天,你沒有看見那個林陌的態度麼?還有那誰,也不見為你出頭。”
話說完,她有些詫異,自己怎麼就把他的名字記得這麼清楚呢?
真是莫名其妙。
唐藍再次談了口氣,不是不知道安是在心疼她,看向遠處的窗外,她幽幽的說;“安,你沒有親眼看到我家庭的變故,你沒有看見我媽媽絕望的樣子,你沒有看見她從樓上一躍而下的姿態;
唐藍說著眼睛便模糊了起來,情緒也跟著激動起來,那段時間的傷害,她怎麼能忘了?
她親眼看見媽媽跪在那個男人腳邊哀求他留下的樣子,她曾是多麼優雅驕傲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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