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停下來之後,惜瑤,趕緊起身,將青瀾抱在懷裏。
她抽泣道:“師傅!”
看著那臉色已開始恢複的人兒,心疼萬分,她知道師傅身上的毒素沒有被清除,隻是暫時被壓製住。
她抬眸,看向夜墨,道:“師叔,師傅身上之毒,有沒有辦法可解?”
這話一出,六大長老及惜風都齊齊看向他。
夜非墨深吸一口氣,無奈搖了搖頭。他雖是一派掌門,也見多識廣,可是至陰至寒之毒,一直以來都是無解藥可解。
看著搖頭的夜非墨,所有人原本緊繃的神色又再次暗了暗。惜瑤收回目光,將青瀾緊緊抱在懷裏,泣不成聲,眼角淚痕像珠簾子一樣滑落。
“師傅,都是徒兒不好……”
看著悲痛黯然的惜瑤,夜非墨突然又命令著。
“風兒,你和你師姐,將師叔扶回臥房休息,一會回玉崀峰,為師有些事情要與你交待。”
“是……”
惜風領命,與惜瑤一同架著青瀾往玉瀾峰殿走去。
看著已走遠的三人,大長老,這會站出來,開始盤問夜非墨話了。
易蒼道:“掌門,青瀾師座,回來之時還是安然無恙,為何去了一趟惜楚城就深中至陰至寒劇毒?”
他們六大長老,同在思慮這個問題,夜非墨眸子變得黯然,目前,他唯獨隱瞞事實經過。
“師兄,具體如何中毒,此事,我全然不知,一切,隻得等師兄清醒來,我們才能知曉。”
剛剛他打發惜瑤與惜風將師兄帶走,就是怕惜瑤失了自我,將一切原因拋出。如若讓六大長老知道純陰之女便是惜瑤,那麼六大長老,決不會心軟,直接將人滅殺了不可。
易蒼也沒有再往下問,隻是點了點頭,一切還得等青瀾醒來再盤問。青瀾可是已成神近千年,八階以上魔獸不可能近他身,將他傷了,這中間一定有什麼秘密。
看著已停下話題眾人,五長老這會開口道:“至陰至寒之毒,並非無解,隻是藥引難尋,更是難以碰到!”
五長老易秋這話,如一顆定時炸彈,在幾人中間炸開了鍋。不過五長老這會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沒有什麼奇怪。他可是六品藥師,製丹煉藥多年,研究藥書已有幾千年,對一般的奇難雜症,他還是有些見識。
眾長老神色,突然安然,個個都盯著易秋,似要將他盯出一個洞似的。這種眼神,讓易秋很不自在。
“五長老,你快說,到底是什麼藥引?”
四長老易江,性子暴急,這會對著慢吞吞的五長老大聲說著。這事都到節骨眼了,這五長老還沉得住氣,到這個時候才將解毒之法說出來,讓他怎能不暴躁?
“四長老,真的有解藥可解至陰至寒毒素?”
夜非墨疑慮道,對於四長老製丹煉藥本領,他可是清楚的很,隻是至陰至寒的毒素真的可以解嗎?
“大家莫急,掌門玉崀峰藥園,可是有三株七魂草,七魂草與九魂草是同一類仙草,但七魂草隻有七片葉子,九魂草則有九片,而且九魂草,不宜生長在熱帶,它生長在雪域冰原的雪域之顛上。”
易秋慢吞吞說著,那語氣是急死人不償命,把大家都急得火燎火燎的。特別是四長老易江,有想殺人的衝動。
“四弟,別說那些沒用的,直接進入正題!”易江語氣暴走。
“莫急!光有七魂草無用,最重要的是還得找藥引,純陽之血!”
易秋之話,等於白說,現在上哪兒找純陽之血?
“什麼?”
大家惜口同聲,包括夜非墨。
“四弟,你那不是廢話嗎?純陽之血,五百年出一次,再則,洪域大陸,都幾千年不見純陽之血的人了,青瀾師座身上的毒素,隻壓製了五天時間,過兩天就要到仙派宴會了,哪有什麼時間去尋純陽之血之人?”
易江氣得吹胡子瞪眼,擺臉色給易秋看!他們六長老之所以全姓易,那是六人全是親兄弟。
易秋這會不說話了,現在去找純陽之血人,當然來不及,但他最少知道這是一個方法,再則他心中也有一條妙計可施。
“唉,老四,你不要那麼急躁,五弟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馬上要到靈仙宴會了,這次宴會可是整個洪域之人都來參加,人更是數不勝數,到時候我們試試便就知道有沒有純陽之女了。”
易蒼突然笑顏道,易秋這條妙計果然好用,知易秋心者,隻怕隻有他這個大哥呀。
眾人一聽,悟性全開,連連點頭。靈仙派可是大仙派,有的是辦法能試探出含有純陽之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