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夢裏嚶嚀醒來,鳳火火覺得渾身都有些酸痛。昨夜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鳳火火覺得自己像是坐過山車一般,浮浮沉沉很久,卻一點也想不起夢的內容。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隱約隻記得自己抓著軒轅野的頭發猛扯。
打了一個冷戰,鳳火火扶著額頭呲牙咧嘴:“艾瑪,頭要爆了,以後真的不能喝酒啊,酒後亂性啊!”
敢扯魔君的頭發,自己活著還真是萬幸。
起身,絲綢被褥從身上滑落,鳳火火的目光順勢低頭望去。隻見自己雪白的肌膚煞白煞白的在自己眼前晃動,而自己的胸……
胸、胸、胸部裸露在外麵啊!!!
赫然瞪大雙眼,鳳火火猛地掀開被褥。
赤身裸體!她竟然看到自己什麼都沒穿!渾身哆嗦著,鳳火火一寸一寸將目光看向一旁。
側向裏麵睡覺的男子,也什麼都沒有穿!而在兩個人手上的,是已經鬆開的——紅色繩子。
“死魔君!我要殺了你!”胸腔裏一股邪火衝上來,鳳火火手腳飛快的抓向床邊的槍,然而手臂卻在這個時候被人一把握著了。
黑色的發從身後垂到她眼前,火熱的胸膛貼在她的背上,軒轅野的聲音如此近的在她耳邊響起:“不要做蠢事。”
鳳火火渾身顫抖,“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對不對,昨天晚上我隻是喝多了,吐了一身對不對!”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魔君說不屑對她出手啊!
“你昨夜和本尊做了,現在算起來,本尊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抱著她,軒轅野平靜的說。
鳳火火渾身顫抖,臉色更是蒼白如紙,死命的開始掙紮起來:“混蛋!王八蛋!渣子!垃圾!你放手!”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她為了景年,一直守身如玉,為什麼會這麼稀裏糊塗的就把自己給了魔君。
“再罵也沒用,你和本尊做了,這是不可爭的事實。”
鳳火火被一句話噎住了,頹然的放棄了掙紮。掙紮又怎樣,殺了他又怎樣,她不能幹幹淨淨的去景年身邊,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捂住頭,鳳火火的心很難受。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這麼不知自愛,明明昨天晚上才求了紅線,希望自己可以和心愛的人一輩子在一起。
現在……她要怎樣去到心愛的人身邊啊……
軒轅野冷靜的抱著她,淡淡道:“既然本尊要了你的第一次,就會對你負責。”
鳳火火聽著他平靜的口氣,心越發擰在一起。
嗬嗬,負責?
誰稀罕你的負責?你能負責什麼?負責還我一個幹淨的身體還是負責給我一個景年!
狠狠的甩開軒轅野的手,鳳火火厭惡的看著他:“負責?別抬高你自己了,本姑娘討厭你討厭你,特別討厭你!不需要你對本姑娘負任何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