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三喜忙著幫上官一林清理額上的傷口,好在隻是上官一林躲的時候棒球杆劃過他的額頭,右側臉龐耳朵稍上的位置,發際邊上,傷口不深,出來點血跡後就幹了。
三喜乖乖下樓買了雲南白藥和創可貼。
在給上官一林上藥的時候,三喜還在想,前幾天自己還想象著用這杆敲在上官一林的頭上,如今竟然應驗了。
創可貼雖然是肉色的,但是貼子上官一林的額頭上仍然是看得出來。
坐在座位上膽戰心驚的三喜時不時偷眼瞄一下上官一林,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他的創可貼。
那麼一本正經的人突然貼上這麼一個東西,感覺挺滑稽的。
三喜惡作劇地想,叫你平時那麼得色,老天有眼,終於讓我找回了一點平衡。
上官一林一天沒有出屋,會議和會客都推到了周三以後。
這樣一來,等於說這幾天的時間三喜必須在和他在一個屋裏朝夕相處。
這也太難了,想偷個懶都不行,而且,和他在一起辦公,他那張冰雕臉對自己來說是精神上的折磨,根本放鬆不下來。
算了,自己可能上輩子欠他的,三喜在外邊一邊聽桑助理瑣碎指導,一邊虛心地記錄著。
這回三喜是一點都沒敢走神,剛才給上官一林一擊,上官一林心情已經氣急敗壞,如今要是自己不把這個報告寫好了,好好表現一番,那對上官一林來說肯定就是雪上加霜。
三喜虛心聽完桑助理的羅嗦,一個勁兒地感激桑助理言簡意賅,隨後將一包巧克力塞進桑助理的抽屜,“謝謝師傅。”
桑助理看著三喜離去的背影,心下暗忖,這女人,還不完全是胸大無腦類型的。
接下來的時間裏,三喜完全融入了寫報告的氛圍裏,一邊看著桑助理的講話記錄,一邊仔細回憶著那天發生的事情,再結合自己那天的筆記,終於在微機上敲出了一份內容完整、條理基本清楚的會議報告來。
然後又凝神仔細看著,看有沒有什麼紕漏的地方。
“麻煩幫我來一杯咖啡。”
聽到上官一林的吩咐,三喜答應著起身,一邊糾結著,“這個地方到底用什麼詞比較好呢?”
說著端著自己桌上的杯子去了隔壁的休息室裏。
留下上官一林瞪著她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眼前的杯子,這個三喜,還真入迷了?
倒滿咖啡後,回來的路上三喜依然還在糾結同樣的問題。
進了屋之後,她將自己接滿咖啡的杯子往上官一林麵前一放,“老板,請慢用。”轉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上官一林也沒有客氣,看看杯子很幹淨,也沒有口紅印,端起來就喝。
整個一上午,上官一林倒沒有再去打擾三喜。
直到中午的時候改完了,自己滿意了,三喜才長長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