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施荊盤腿坐在地上,感受著經脈中流動行走的蓬勃真氣,一個收勢,她睜開眼,將手猛然的拍在地上,轟的一聲便是一個兩米深的大坑。“恢複的差不多了,四成力量也差不多是這效果,可是…。”
她皺了皺眉,想起前天自己進城時看到的一切,這個時代的東西太過怪異莫測了,可能小小的一樣東西便能致人於死地,施荊緩緩握起拳頭,眼底一片寒涼,還有那據說擁有著強大力量的…。異能者。
正想著,外麵突然出現了腳步摩擦聲,重複交疊缺,缺始終不敢進來,施荊挑了挑眉,白天的那夥人,半夜來報複了,可這膽子…有些慫啊。
她拿起一顆巧克力,中指彈出,一聲悶哼聲在門外響起,隨即便是匆匆退去的腳步聲。
萬籟無聲,施荊閉上眼,又開始了修煉,世事難料,自己人生地不熟,還是多多提高實力方為上策。
雲破初曉,陽光剛剛照進第五區的時候,人們早已開始了一天的勞碌,滿臉疲憊的匆匆行走在路上,卻又似乎是心有靈犀的統統避開一座破落的小帳篷。
施荊撩開門簾,一臉的神清氣爽,看著行人奏然加快的腳步,勾了勾嘴角,事情傳這麼快呢。
“誒,小姑娘,小姑娘。”是一道柔媚滄桑的女聲。
她轉頭看去,是昨天那個光著身子的女人,她歪歪頭,笑眯眯的說道:“什麼事?”
女人仿佛是得了極大的鼓勵似的,有些開心的走了過來,“小姑娘啊,你昨天真厲害,我在這第五區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麼。”見到施荊有些不耐的挑挑眉,她聰明的住了這滿嘴的恭維,有些訕訕的說道:“昨天晚上遊隊的人來你這外麵啦。”
“遊隊?”女孩的聲音平緩溫和之中透出一絲絲好奇。
“是啊,是啊,就是我們第五區的一支,我們普通人組成的冒險者小隊。”
“噢?是那個嗎?”施荊看向她身後。女人轉過身,看到闊步前來的兩位男子,臉上浮現出心虛,她彎彎腰,有些無措的急急說道:“姑娘啊,我,我就先走了。”
兩男人中的一個長著絡腮胡的見此哈哈大笑:“好你個楚菲,怎麼?說了昔日恩客的壞話就想跑。”
被喚楚菲的女人像是被捂住嘴拔了毛的雞,抖了抖,奄奄的站在那裏。
施荊倒是沒有管楚菲,她溫和的看著前來的兩人,眼底卻是隱隱一片打量。
並排而來的兩人,昂首挺胸,略有氣勢,虎口,手指關節均有老繭。看來還是有練過外家功夫啊…
兩人在施荊麵前站立,頗有江湖氣的一抱拳,長有絡腮胡的男人說道:“姑娘,我叫王濛。”另一身行同樣強壯的說道:“姑娘,我叫宋童。”
施荊依然笑眯眯:“看來兩位大哥,就是昨天在我房外散步的那兩位啊。”
王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嘿嘿,是我們老大昨晚讓我們來看看的。嘿,真不是咱吹牛,姑娘,你昨晚那一手真厲害,就像末日前那小說裏麵寫的…。那那什麼。”
“飛花摘葉皆可傷人,草木竹石均可為劍”宋童接過話頭,有點興奮,“姑娘,你可以教教我嗎?太厲害了呐。”
施荊歪歪頭:“你們不說正事嗎?”
“哦,對哦。”兩人回過神來,齊齊一抱拳。“請姑娘,到我堂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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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堂?”施荊挑挑眉,望著那稍微大了點的破舊帳篷。
“對,請吧,姑娘。”宋童伸手撩開簾子,施荊有點好笑的搖搖頭,慢悠悠的走了進去。卻在看到帳篷內一堆滿身傷痕鮮血的漢子時肅了肅臉,她抬頭望向坐在最正中正在處理傷口的男人,:“閣下就是。遊隊長?”
男人笑了笑,將紗布用手扯斷,聲音抵押粗嘎:“是,也不說那麼多廢話,妹子,我們今天剛剛從城牆上回來,昨天我看了你的身手,很是不錯,你願意加入們隊嗎?”
施荊看著男人肚腹上隱隱透出的虎形紋,幹脆果斷:“好。”
男人有些驚訝:“這麼爽快。”繼而又笑起來:“好啊,就喜歡你這樣的爽快人,那我們從此就是一個隊裏的了,我叫徐州。”
“我叫施荊。”她似有若無的瞟了瞟徐州肚腹上的肚腹上的紋路,嗬…膠州徐家的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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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好喜歡施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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