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凱撒宮,有韋斯利不知道的,但沒有赫南斐爾不知道的,在米迦受罰不久他帶著韋斯利來見艾瑟兒了,這離他們上次見麵相隔了三天的時間。
艾瑟兒表現得很不高興,瞪著韋斯利半嗔半怒地說:“你到哪都帶著他,也難怪別人說三道四了。”
韋斯利聽得明白,垂下眼不與艾瑟兒直視。赫南斐爾一襲雪白英挺優雅,微微含笑不怒自威,問:“你更願意相信他們而不是我?”
艾瑟兒臉上立刻恢複了往日的嫵媚,爾後到赫南斐爾麵前撒嬌,“我說著好玩的你也當真,越來越沒趣了。”
“所以,你就收留了他?”赫南斐爾平靜地問。
這冷不丁的一問令艾瑟兒臉色驟變,好一會出不了聲。赫南斐爾始似笑非笑看著她,不急於說下文。韋斯利抬起了眼睛,眼神帶著一絲嘲諷。
艾瑟兒知道瞞不過,隻是事情來得突然還沒想好怎麼與赫南斐爾說,為了爭取思考的時間,她裝起了糊塗,問:“你到底在說什麼?”
赫南斐爾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露出質疑的神情,“你會聽不懂我說的話?”
“我現在越來越不懂你了。”艾瑟兒嘟著嘴走開,一邊玩弄金發顯得漫不經心。
“把他交出來。”赫南斐爾直截了當說。
艾瑟兒轉過身驚訝地看著赫南斐爾,“你怎麼……”說著一股怒氣躍上眉間,不顧儀態地大喊道:“你無權幹涉我的生活。”
赫南斐爾臉上笑意全無,眼底的色澤深冷了。四周的女仆全都嚇呆,耷拉著頭大氣也不敢喘,韋斯利則好像他身後無聲無息的影子,準備著隨時跳出來。
短暫的僵持後艾瑟兒到底還是抵不過赫南斐爾強勁的氣勢,不得已敗下陣來,轉眼又是一副嬌柔嫵媚的姿態,“這件事就讓我自己處理,好嗎?”
赫南斐爾卻是說一不二,對自己的女人也沒有商量的餘地,“把他交給韋斯利,這件事就不再追究。”
“我還是你的女人嗎?”艾瑟兒瞬間又怒了,脫口而出,“自從那個雜種出現你就沒有好好對過我,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想嚐嚐嫩的了?我從不過問你的事,我的事也不需要你過問!”
赫南斐爾有一些吃驚,對他而言是種很難得的表情,艾瑟兒趁著占上風繼續發威,彰顯她的驕橫跋扈,“這麼做就是故意要氣你,誰讓你冷落我,誰讓你獨寵那個雜種!我不但要留著他,還要把他變成我的人,我就不信沒了你我會活不下去!”
之後那叫一個壓抑,空氣中好似結冰,凝結了在場的每個人的呼吸。赫南斐爾怒了,眼底那片深冷燃起一股火焰,迷人而又恐怖。他一聲不響用那種眼神看著艾瑟兒,艾瑟兒好似被鞭打了一樣,全身發抖,伴隨著牙齒打顫的聲音。
最後,赫南斐爾放棄了他的原則,沒有讓韋斯利帶走米迦,離開時也沒有和艾瑟兒說上一句話,有一種隨她而去的感覺。
雖然成功留下了米迦,但艾瑟兒也近乎崩潰,在赫南斐爾走後她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女仆們圍成一團七嘴八舌給她出主意,卻被她逐一扇了耳光,借此發泄。
這一邊,韋斯利也因為多嘴而被赫南斐爾小施懲罰,額上留下一塊利刃劃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