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來來來!大家快來布告啊!快來看喲!”
池國安寧街上人海茫茫,來回往返於街道上。城中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唯街上發紫的紫荊牆,常貼著通知市民們的布告。城中大大小小奇葩異草之事,甭管閑言、喜事,抑或喪事,皆會寫在黃紙張貼在牆上,通知全城的百姓。
今天也不例外。或許是今天貼在紫荊牆上黃紙上的消息過於轟動,而令全城的百姓圍觀在牆旁,水泄不通。仔細一瞧,黃紙上不知被誰毛筆一撇、清清楚楚地寫著幾個特別放大的字:
古達堡四夫人與其女,歿。
瞧見這幾個特大字的市民,都紛紛低頭悲慟默哀。甚至幾個婦女與小孩嚷嚷鬧著:“這是怎麼回事?芙蓉夫人和香兒都是上天賜給我們的好人,怎麼……”
“對啊對啊,幾個月前香兒還替我爹還了藥費呢!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眾人喧鬧之時,並沒有人發現,遠處有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帶著鬥笠站在一個旮旯暗處直盯著那張黃紙。她一半的臉被麵紗遮住,沒有人看的透她現在的情緒。她本以為默默站在角落就沒人會看見她,可是她那一身的青樓隱約透明服裝,著實引人矚目,更何況美人如花如水,站姿優雅,身姿窈窕。
白小伊臉上的麵紗上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可是眼眶裏反映的光芒卻被淚水淹沒,看不到任何光彩。
眸中湧上氤氳的淚花,嚷嚷自語,“爹……爹真的認為香兒死了嗎……”
自從娘逃走那日被逼死後,已經光陰荏苒,轉眼過去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來,她知道爹一直找尋她的下落。一個月後,爹顯然已經放棄找尋她,正式宣布她撒手歸天的消息……
其實,她一個月來沒有自己回家的原因隻有一個:就是不想爹逼她到冥王堡做妾。猶記得一個月前的晚上,爹為了生意和親,逼她去當冥王堡那位老爺的妾。出嫁的前一天她本選擇逃走,卻未料被一場突如其來的火災亂了陣腳。與娘逃逸中,突遇黑衣人的刺殺。為了讓她活下去逼得娘舉劍戳肚,自刎而死。自己則流落青樓,改名白小伊……
白小伊正回憶一個月前的事,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立即轉頭,卻對上一雙眯眯好色的眼睛。她嚇得倒退一步,見那人眯起眼,嘴角噙著一抹戲謔,越發逼近,“小姑娘,你不好好呆在萬花樓裏,怎麼跑出來了……本爺怎麼沒在萬花樓裏見過你呀!這蘭姑真是,這麼上等的好貨,竟然隱藏起來……”
她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步步退後,“你要做什麼……大庭廣眾竟敢……”
“大庭廣眾?”那人一聲嗤笑,戳著白小伊的下巴,“青樓女子還需要介意這些?”
她甩開他的手,還沒來得及逃走,那人的狼爪已經直接撲了過來,沒有理會白小伊德求饒,緊緊地抓著她的衣衫,毫不顧忌地用力地扯下,露出她白皙的右肩和平直誘人的鎖骨,又道,“你這小妞怎麼還帶著麵紗呢……讓本爺好好看看……”說著就想伸手摘掉她的麵紗。
她大喊一聲,想引起市民的注意,可是每個人卻隻望了一眼,然後搖搖頭匆匆地閃人。
世道很現實,沒有人願意舍身相救一個青樓女子。白小伊沒辦法,隻好使出全力抓住那男子的手,想阻止他的狼爪繼續張狂。幾回掙紮,可惜她的麵紗依然揚空而飛,鬥笠也接著被那人摘掉,無情地扔在地上。揭開了麵紗,她的臉蛋全全露在外麵,那是一張傾城傾世的臉蛋。那人狂笑,流著口水,好像一頭饑餓已久的狼,“今天你就好好陪陪本爺吧……”
她死命掙紮,“不……要!”
衣裙繼續被那人毫無放手之意地扯下,若隱若現地露出了裏麵的粉色吊帶裏衣。那人惡心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頸間,粗幹的手更是遊走在她的水蛇般的腰間。她惡心地扒開那人在腰間的手,可是依舊無濟於事,反而越抓越緊,一推往他自己的懷裏攬去。他試圖去吻她鮮潤如嬰的桃嘴,可幸好被她次次閃開。他不甘心沒有發泄自己的欲望,從而慢慢往上撫摸,接著在胸前觸碰到一條係著蝴蝶結的絲帶。胸前的絲帶被那人緊握在手,他打算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