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後,雲姐與展飛去優哉遊哉的度蜜月了。
雲姐請假十天,請假時她是這麼說的:我為劇院、歌舞團做牛做馬辛辛苦苦,終於到了人生中的大日子,老板不發獎金就算了,但假一定得批。我要帶著我家的木頭去個美好的地方,學著老板和王爺那樣風花雪月,所以,我家木頭的假,老板幫著跟王爺說一聲吧。
翩翩很擔心,雲姐說是請假十天,萬一玩的太盡興,半個月還不回來可怎麼辦呢?
雲姐走後,劇院雖仍是喬立照料,可關於歌舞團的演出以及所有戲目的排練都落在了她的肩上,很辛苦啊。她不能全身心的奉獻給事業,她得陪著小丫頭,還得跟靜羽繼續培養感情。不過……
唉,她現在在哺乳期,想懷孕的話得等到明年。
“為什麼歎氣?”龍靜羽見她趴在桌子上,時不時的歎氣,不禁奇怪。
“沒有啦。”歎口氣,坐直了身體:“雲姐走了,劇院的一攤子事情全都撂給我,我很忙。不行,我得再培養一個接班人,隻有雲姐一個太不可靠了。這次是結婚,下回是生孩子,再生孩子,她一請假我就得忙死。”
“所有的事情不是都步入正軌了嗎?挑個能管事的,讓她按照你的要求管理就行了。”他並沒有說讓她不做劇院這樣的話,因為知道,若是那樣的話她又會無聊的生其他事。
“嗯。”她開始仔細在腦中篩選合適的人。
兩天後,皇上下了旨,正式任命麟王爺暫留江北治理,王府家眷隨聖旨一並前往。
又五六天後,收到了青霞觀的回信。
“小翳辛苦了。”取下信,陪著小翳說說話,慰問辛苦,然後又準備了他愛吃的豐盛大餐。
小翳心滿意足的去享受了,她取出了竹筒內的信。
“你師父怎麼說?”龍靜羽問。
她皺了眉,說:“師父說,公主的確是去了青霞觀,呆了兩天,可師兄讓童子帶話,不見她。公主呆著不走,師兄幹脆走了,公主就去追。其實,那隻是謊話,師兄就在青霞山裏沒走遠,公主不知道,隻留給侍衛隊一個口信,一個人去追了。”
“那也應該有個方向,侍衛隊沒去找?”龍靜羽接過信看起來。
“怎麼可能不找。”聳聳肩,一副無奈的口氣:“公主一個人能走到哪兒去?要我說,肯定是出了意外了,或許、是被人拐了。”
“那……”
“不要擔心了。我師父卜了卦啊。”狡黠的眨眨眼,說道:“師父說,卦象上顯示公主有驚無險,又有遇難呈祥的征兆,所以讓我們不要太擔心。他已經告訴了公主的侍衛隊,讓他們順著前往京城的路慢慢尋找。”
“都這樣了,怎麼能不擔心?”龍靜羽搖頭歎笑:“這樣的結果,也沒法向皇上說。”
“我想到了一個人,他或許能幫忙。”驀地竊笑。
“誰?”
“寒天啊!”她笑出了聲:“連雲十六寨可非同一般,探聽消息的渠道也很多,特別是找人這種事。隻要將公主的畫像拿去,讓他們幫忙查找,一定很快就有消息。”
“有道理!”龍靜羽恍然,連忙返回書房製作畫像。
等著畫像做好,龍靜羽直接派了貼身侍衛快馬送往連雲十六寨,連同一封書信,麵交江寒天。四五天後,侍衛回來了,一臉的風塵仆仆,又顯得很慌張。
“出什麼事了?”龍靜羽心頭一跳。
“王爺,不好了。”侍衛喘了口氣,說道:“我遵照王爺王妃的吩咐,前往傳信,可到了山寨,並未見到江寒天,而是見到了山寨的大當家。我說了來意,可他卻說江公子剛成親,沒空見客,又強留我在山寨中喝喜酒。因為覺得奇怪,趁著夜裏找到了江公子的房間,卻見到……”
“洞房?”翩翩撲哧笑著插了一句。
“呃……是江公子穿著喜服,被五花大綁。”
“啊?難道是他爹強迫他娶老婆?”這個可能性太大了,大叔果然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