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所謂的“軍火”後,我們買了很多壓縮餅幹和水,回了學校。回去我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宿舍的門搞壞,然後慫恿財務室的老師換了個鐵的。(太tm機智了≥﹏≤)就這樣過去了一周,什麼事都沒有,我都開始懷疑班主任在是不是逗我。正當我把班主任祖宗八代罵個遍的時候廣播響了起來:“各位同學請注意,因為城市封鎖學校已沒有能力再照顧大家了,大家盡憑自己的全力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避一下吧,注意感染者,請大家務必小心。”
廣播播完後,我聽見了全校學生的不知所措的叫聲,學校的學生騷動起來。我叫他們不要出去,我們宿舍是鐵門可以不用太擔心。我們趴在窗戶上看著逃竄的學生,和許多人絕望的跪在地上慘叫。看著這一切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但是又記不起來。這是張毅說:“我記得那個醫生好像說過感染者聽到很刺耳的聲音會...........”話還沒說完,隻見一部分在學校醫務室的感染者瘋狂的奔了出來見人就咬。我嚇的馬上關上了窗戶,把門反鎖了。我們躲在宿舍抱著團,突然傳出了急促的敲門聲,我透過鐵門一看是趙隨意,我通常叫他趙日天。我把他帶了進來,在宿舍裏慫著。
漸漸外麵聲音變小了,但是還是偶爾傳出一聲聲慘叫,讓我想起了《生化危機》。我告訴他們輪流值班守著,不論誰敲門都不要管,不要出聲,其他人休息保存體力。就這樣我是第一班,看著窗外遍地是血的校園,想起了前幾天我還趴在課桌上聽著“催眠曲”,現在卻........
過了一會張毅走了過來。
“你不休息麼?還沒到你。”
“失眠啊。”
“唉。”
就這樣我們坐在床邊看著這個曾經布滿歡樂與笑聲的校園,雖說大多數是老師的斥責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