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颯子,今天測試的結果怎麼樣。”鍾叔坐在炕邊,把旱煙袋的銅頭朝著炕崖磕了兩下,“又沒啥長進?沒事,等著跟你叔我學兩招劈柴的功夫,將來也不怕他們。”
自記事以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就成天掛在鍾叔的嘴邊,盡管從來沒展示過自己的功力,但是蕭颯感覺鍾叔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老人。
“鍾叔,為啥我每天都跟著按照長老們的要求鍛煉身體,但是這麼久也沒能練出一丁點功力。”蕭颯蹲坐在外屋,把灶台邊的柴火墩隨意擺放在地上,也不看擺放的位置拿起一把鏽蝕的感覺沒法用的破柴刀就往上砍,但是明眼人能發現,他劈的柴每根粗細都一樣,並且每個麵都如同鏡麵一樣光滑。
“你劈柴劈的不錯了,以後就算是去酒樓當個劈柴的短工也沒啥問題了。”鍾叔混沌的看了蕭颯劈的柴火一眼,隨意地說:“這幾天我的外出一趟,你這段時間別出去惹禍,我可不希望回來後看到你又被誰欺負了。”
“鍾叔,你不會是看上廚房的王媽了吧,聽說她最近回家去給孩子籌備婚禮,你不是準備去私會她吧,難怪每次她給你盛的飯裏都多添兩塊肉。”或許是太過熟悉,蕭颯這時同鍾叔開起了玩笑。
“你這小屁孩,在取笑我小心我把你屁股給扇成八瓣。”鍾叔半是玩笑的說,“這是我省下的月利錢,你省著點用。”
鍾叔隨手將一個粗布口袋丟到了蕭颯的手裏。“叔,晚上家裏吃大餐,到時候有野獸肉,你晚上吃完飯再走吧。”蕭颯說完這句話後,卻將粗布口袋和另一個小香囊又送回鍾叔的手裏,“叔,我手裏還有點月利錢,反正我在家也不亂花錢,這些錢你都拿著用。”
“他奶奶的,你這小子,還學會藏私房錢了,這點真他媽像你老爹。”鍾叔說完話後,眼角突然有些濕潤,“他奶奶的,他奶奶的······”
“叔,我父母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鍾叔突然提及自己的父親,蕭颯的心裏驟停了一拍,“叔,我父母現在過得好嗎。”
“哎。他奶奶的,我走後你每天都要好好練習我教你的砍柴和洗衣服的動作,每天至少砍5垛柴火,至少洗4盆衣服,如果做得少了小心我以後再不認你。”和蕭颯猜的差不多,鍾叔再一次回避了回答有關父母去向的問題,“小子,我走了,少則半年多則一年,我會再回來。”
“叔······”蕭颯看著鍾叔要離開,有些不舍地伸開雙手抱了一下鍾叔。
“你可別學那老玻璃,快鬆手。”盡管鍾叔說話的態度有些焦躁,但是卻始終沒撥開蕭颯的手。
“叔,玻璃是啥意思呀?”抱了一會鍾叔後,蕭颯鬆開雙手問道。
“玻璃就是長得很帥的男人,你老爹當年就是個老玻璃,後來遇到你老媽才直了。”鍾叔有些惱羞地說。
“直?”
“就是安穩了,想結婚了。”鍾叔說完,仿佛疲於回答蕭颯的問題,徑直朝門外走去,“小颯子,以後記住,每天已經要好好練習我教你的砍柴、洗衣的動作,我下次回來會檢驗你的,如果你做得好了我會告訴你一些你父母的消息。”
“鍾叔其實長得也不差,以前應該也是個老玻璃。”蕭颯楠楠的說,而剛走出大門的鍾叔耳朵許是太過靈敏,竟然也聽到了這句。
“這小子,真像極了他老爹。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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