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通裏麵的緣由,我問雷巧巧:那鬼魂索命,以七天為限,如果不找出那鬼魂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不給你做上相應的陰陽繡,隻怕你這條命,是難保了。
“那怎麼辦?”雷巧巧現在十分恐懼,甚至眼睛裏的光都聚不到一塊了,感覺有些渙散,懵了一樣。
我想了想,說:這樣好了……雷巧巧,我就問你一件事情……你有沒有鑰匙?陳誌鑫家的鑰匙還在你身上嗎?
“在,在!”雷巧巧說:我還沒來得及丟呢,在我身上。
我說有鑰匙就好,現在事情都成了個迷案,要我說,就去陳誌鑫家裏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去便知了。
“可以,可以。”現在雷巧巧被嚇唬得不成樣子了,基本上我說什麼,她都覺得可以。
不過馮春生反對我的意見,他說那個紅衣女人,實在太凶了,咱們兩個貿然過去,那是死路一條,這可和阮琴瑟那時候不太一樣了。
他說得確實對,這女鬼都能現形了,誰知道是什麼凶東西呢?我們確實搞不定。
我們聊到這兒了,我望了望坐在桌子邊上喝茶的陳雨昊,喊道:小雨哥,你能不能幫我?去一次陳誌鑫的家,找出這次那個紅衣女鬼。
陳雨昊端著茶杯,頓了頓,說:我的定金,是帶你去鬼宅,現在這事,不在我勞務範圍之內。
他放下了茶杯,毫無感情的說:愛莫能助。
我走到他麵前,說:昨天改圖的方案,你已經滿意了,可我還有一個升級化的改圖方案,如果你願意陪我們去了結雷巧巧的事情,這個升級方案,我送你了。
陳雨昊眯了眯眼睛:說來聽聽。
我現在差不多明白陳雨昊這個人了,他這個人,雖然難相處,但總的來說,還是光明磊落的。
如果我的方案,他很滿意的話,那他肯定會幫我,我也不用藏著掖著。
我跟陳雨昊說,我師父曾經秘製了一款紋身顏料。
在我們國家,鴿子血紋身,非常出名,當你喝醉了酒或者非常生氣的時候,那紋身才會顯露出來。
不過,我師父找到了幾味草藥,秘製出來的顏料,也同樣神奇,可以在人觸動“思念”情緒的時候,顯露出紋身來。
一般這種顏料做出來的紋身,很受一些失去了親人、妻子、好友的人喜歡,這樣,他們平常沒有紋身,隻有在思念的時候才有。
我看向陳雨昊,說:你紋藝姬,我估計你和藝姬紋身上的那個女人,有很深的關係,當做思念之用,現在我給你紋的人皮圖,可以用那種草藥紋,平常,你的背上就是九龍拉棺,一旦你思念那個女人的時候,你的紋身,就會變成藝姬,這個改圖方案,你可滿意?
陳雨昊都沒說方案的事,直接一拍桌子:前麵帶路!
他這是滿意我的方案了,雷巧巧,有救。
我連忙對雷巧巧說:巧巧,你帶路。
“好,好。”雷巧巧聽說我們能夠搞定這件事,立馬欣喜的點頭。
雷巧巧的車,停在了門口。
我、馮春生、陳雨昊上了雷巧巧的車,一起出發了。
車上,馮春生再次跟我講:唉……水子啊,你現在多少都是老板了,能不能搞台車開?有車多方便?天天整個小電驢,到處突突突的,太不方便了。
我正要訓馮春生呢,結果雷巧巧說:我哥有一台卡羅拉,現在買了新車沒怎麼開,水子,這次你要是能幫我,我就把那輛卡羅拉送給你,好不好?對了,還另外再給你包個兩萬塊的紅包。
“紅包就不要了,有車就行。”我拒絕了雷巧巧的紅包。
雷巧巧說我這是救命之恩,怎麼能不給紅包?
我也沒說話,隻能事後再推了。
車上,我們四個都比較沉默,等開車到了陳誌鑫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九點了。
停好了車,雷巧巧上去開門。
門一打開,雷巧巧正要往裏麵走,忽然,陳雨昊拉住了雷巧巧,走在了最前麵,伸手擋住了我們。
他說道:都別動……這房子,有古怪。
說完,陳雨昊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門口的玄關的牆上。
轟轟!
牆板碎裂裏麵,站著一個“紙人”,那種用白色的紙做的紙人。
別墅裏麵……怎麼會有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