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星歎了口氣,說他的東京大學畢業的那一年,他去教授的辦公室裏交論文,到了門口,敲了敲門,結果辦公室裏沒人。
他轉身準備離開,剛走兩步,忽然,他聽到了辦公室裏麵傳來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邢星這人,從小就有個優點,就是耳朵根子特別靈。
他聽得到很多正常人壓根聽不見的聲音。
這時候,他也聽到了辦公室裏麵竊竊私語的聲音。
“有人來了!咱們趕緊弄完。”
“急什麼?不著急。”
“別被發現了,尤其你男人還是我的學生呢,發現了咋辦?”
“那不怕,咱們不開門,誰知道我們在裏麵?唉……你倒是快點……真討厭,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這方麵還挺強的。”
邢星聽出了那偷.情人的聲音,一個是自己的教授,一個是他的女朋友,馬慧。
他一直都以為馬慧是一個乖巧的女友,卻沒想到,她竟然和自己的教授,搞在了一起。
邢星當時快要氣得爆炸。
不過他從小都是一個非常陰狠的人,他耐得住性子。
他先回了家,打開電腦,用自己學習到的黑客技術,查了所有關於馬慧的東西和資料。
最後,邢星得到了一個結論——在日本的這幾年,和那馬慧有過交往的男人,還真不少,他找到了馬慧和那群人的聊天記錄,他發現,每次的過程,都是馬慧更加主動。
馬慧貪圖身體上的純粹樂趣。
邢星心裏已經恨極了馬慧,不過,他依舊沒有表現出來,過了兩天,他帶著馬慧去了富士山,說帶馬慧出去旅遊。
結果,在富士山的一座野山的下麵,他把馬慧的手腳都用石頭打斷,同時,還萌生了一個念頭,就是把馬慧的肚皮切開,然後縫一隻貓咪進去。
然後邢星打開了煙盒,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他眼睜睜的看著馬慧在那裏大吼大叫,艱難的搖擺著身體,直到她斷氣的那一刻。
我聽邢星講到這兒,都感覺這人的骨子裏,是說不出的冷血——能夠研究出這種折磨人方式的家夥……真是一個“幹大事”的人。
邢星說他殺了馬慧就回國了,回到了國內,他甘願去當一個普普通通的程序員,就是希望有大量的時間殺人……殺女人中的浪貨。
他對那些不貞的女人,尤其憎惡。
他說,他這些年,殺了至少三十個和馬慧一樣的女人。
“哈哈!你說怪不怪,我開始,殺了十個像你這樣的女人。”邢星對魏小語說道:我每次都把女人埋在外麵的槐樹下,可是第十一個女人,竟然自動消失了。
邢星說:後來我暗中觀察了一下,發現那顆死人樹,似乎有了魂,它會自動在我這裏拉人出去,而且把屍體吃得一幹二淨。
“哈哈哈!這倒是方便了,死人樹自動吃人,我就隻管殺就好了。”邢星又說道:我找幾個朋友,求了一對桃符,掛在門口,我才不怕那些鬼魂呢。
邢星說到了這裏,站起身,狂笑了起來:時間差不多了,魏小語,我得送你上路了……要說這事,真是抱歉,你要恨,就恨你遇上了我吧。
我看著魏小語,我突然發現魏小語的中指上,有一個血紅的戒指,那戒指,紅得很妖豔。
我連忙問馮春生:春哥,你看魏小語中指上的戒指。
“別整那沒用的。”馮春生小聲罵我,說邢星馬上要動手殺魏小語了,你沒看到啊?
我趴在馮春生的耳邊說道:別怕……這邢星啊,其實就是個普通人,無非是比較凶殘,冷血……其餘的都還好了。
“話是這麼說。”馮春生搭著我的肩膀,說道:水子,你有沒有想過?你也是個普通人,你還不如人家那麼狠,拿啥去幹.他?
我說那咋搞,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魏小語給弄死。
雖然我也不太喜歡魏小語,這女人太浪了,可再浪,那都是她本身的問題,不涉及犯罪,不能眼睜睜的看他死。
馮春生把菜刀遞給了我,說:出去,砍他丫的!記住,一定得狠心……這要是狠不下心,小心被反殺啊!
“成!幹.他!”
我們正商量著呢,那邊邢星已經開始拔出手術刀了:魏小語,記住,我的真實名字叫刑遊理,不叫邢星,我的名字,是專門給你們這些浪.女人改的。
邢星?
反過來念不就是“星刑”——性刑嗎?
這人把自己當成了“亂性”的行刑官了?
邢星笑了笑,又說:好了,魏小語,你也別糾結了,我殺了很多人,我現在動刀子,比外科醫生還厲害的……不會特別疼的……不過也挺可惜的,就是我的刀法變好了,你們疼痛感沒那麼大,我少了很多觀賞性!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