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跟他們做一筆生意,可能比我以前做的所有生意加起來都值錢啊。
我連忙感謝竹聖元,說:竹老哥,那就麻煩你了。
“麻煩啥,咱們是一條線上的,今天事先說到這兒了,我還有幾個文件要去審閱呢,先這樣哈。”說完,竹聖元掛了電話。
我是真心高興,掛了電話後,我喜滋滋的去給龍二上了藥,示意龍二的活完工了。
龍二眯著眼,說:我也知道我的陰骨龍做完了。
說完,他猛地站了起來。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是坐著輪椅進來的……現在,他竟然能夠站起來了?
這陰骨龍的效果也太霸道了吧?
我知道陰繡的效果都很霸道,但這麼立竿見影的效果……實在……太誇張了。
“謝謝!”
龍二對我笑了笑後,直接從自己的輪椅後麵,摸出了一個正方形的盒子,直接放在了前台,說:這是我紋身的費用……以後江湖再見。
說完,龍二大搖大擺的出了門,輪椅也不要了。
我看向了那前台桌子上的盒子,我有點好奇,我打開了那個紅木的盒子,裏麵,是一方印,印是精鋼打造的,挺重的一麵印。
我把印抓起來一瞧,我就瞧見那印的底下,鏤刻了八個字的凸出“陽文”——天官賜福,百無禁忌!
我一把將印放在了桌子上,對馮春生說道:發丘天官!
這龍二,竟然是發丘天官?
那馮春生也不敢相信,瞪圓了眼睛。
我們都知道,這龍二,就是一個沙客、盜墓賊,但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是盜墓流派裏麵極其有名的流派——發丘天官!
我小跑著追了出去,這龍二,把吃飯的家夥當在我這裏,算什麼樣子啊?
我跑出去的時候,那人已經不見了。
馮春生則喜滋滋的對我說:水子,咱們發財了!
我說怎麼發財了?
馮春生說這發丘天官印,是發丘天官吃飯的家夥,這要是弄到黑市上麵去,其餘的沙客見了,出價幾百萬都願意買……供不應求!
我有點不敢相信這枚印竟然值這麼多錢……
馮春生說:咱們賣了這印。
我咬了咬牙,說暫時不賣,咱們的手藝,不值這麼多錢,先等等吧,沒準過幾天,龍二還回來要呢。
馮春生眼饞著發丘印,同時還說:這人是發丘天官啊,不應該遭這麼大報應啊。
我問馮春生怎麼了。
馮春生說這盜墓的遭報應,大多數不會發生在年輕人的身上,都是積少成多,在三四十歲的時候開始遭的報應。
而且一般遭報應的,都是小沙客。
盜墓四大門的沙客,受到報應的機會,非常小。
他們都是家學淵源,對於遭報應,也有足夠的避讓機製。
至於這龍二,年紀輕輕,就在墓穴裏遭了報應,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而且,龍二這家夥,還是發丘天官呢。
奇怪!
太奇怪。
我說再奇怪也沒用啊,人都走了。
我講發丘印放在了前台的櫃子裏麵,等那龍二找回來,我再還給他吧!
送走了龍二,我對馮春生說:對了……春哥,你可知道,竹聖元竹老哥跟我說啥了?
“說啥了?”馮春生問我。
我把剛才的事,全部說給了他聽後,尤其是說竹聖元會幫我的生意介紹人的時候,馮春生明顯高興了不少。
他說這就是一次機會啊……和竹聖元搭上關係,讓他介紹幾個有錢的主顧過來,就是大好機會。
接著,馮春生說:水子,這可是咱們擴張的好機會。
那可不,有新的土豪來光顧,確實是擴張店的好機會。
我接著問馮春生:對了,春哥——我問問,你上次說我擴張店的時候,得找一個狠人,黑心腸,下手心狠手辣的那種?
“那可不。”馮春生笑著說:這但凡生意做大了,什麼——仁者無敵啊,什麼以德服人啊,都是扯淡,總有人朝你遞爪子……那狠人,工作就是砍掉這些爪子。
我清楚馮春生的意思,找個狠人,清理了這些攔路石?
可是狠人去哪兒找?
馮春生說這狠人——第一個得品行不壞……,第二個才是狠,就是那種豁出去的勁。
這樣的人不好找……一切隨緣吧。
說完,馮春生忙活去了。
我歎了口氣,也許還得找好久呢。
沒成想,我很快就找到這個人了——這個品行不算太壞,但下手心狠手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