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佳俊聽那老人說話很怪,聽他的話,似乎自己有點問題?他連忙起身,喊那老頭:大叔,你說啥呢?
“說啥?說你明天的這個時候,得沒命。”老頭歪頭看了毛佳俊一眼。
這下,毛佳俊又不懂了,說:啥?我沒命?你跟我仔細說說,我有錢,咱們收費聊。
老頭聽了,笑哈哈的擺手,說:小兄弟啊,看得出來,你是個富貴之人,家底殷實,錢財自然是不稀罕的,但老道我,也不稀罕,我就講個緣分。
“緣分?那好,老先生快給我說說。”毛佳俊連忙把老頭拉在了座位上。
老頭開口第一句就是:你最近——交了一個“不良人”。
“不良人?什麼是不良人?”
“意思就不是什麼好人,而且這人可能不是人。”老頭笑道。
毛佳俊想想,覺得最近沒交往過什麼不良人啊,他自己結交的不知底細的人,就隻有一個——尿泡兒。
那老頭又說:我看你印堂發黑,嘴唇發紫,臉色慘白,這是精力不旺,等你精力被消耗個一幹二淨的,就是你的死期,在老道看來,明天這個時候,你這人生的三分精氣全數消失,等待你的,就是被那不良人害死。
毛佳俊搖搖頭,說不至於這麼狠吧?
那老頭站起身,跳到了毛佳俊的身後,輕輕一捏毛佳俊的背,毛佳俊頓時癱軟,一下子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
老頭哈哈大笑,說小子,你身體都成了一個空殼,還不自知呢,你也就剩下一點精氣撐撐場麵了。
這下子,毛佳俊徹底信了老道的話。
他問老頭:那我身邊到底誰是不良人啊?
老頭說:我給你算算。
接著,他掐指一算,說:你是五行出水,那不良人是五行生火,火對血,那人是一血煞——血煞通常要上身,不上身,血煞不能害人——你身邊最近有個人,和你交情很淺,但你又和他走得很近,這人,就是血煞上身的不良人。
交情淺,走得近……那不就是尿泡兒嗎?
聽到這兒,李向博很生氣,罵道:不可能,那老頭妖言惑眾,我兄弟尿泡兒不可能是狗屁的血煞上身。
“閉嘴!好好聽。”馮春生瞪了李向博一樣,示意毛佳俊接著講。
毛佳俊說他當時很不相信,那老頭就跟毛佳俊出了個主意,他說他有一頂“雪山帽”,帶在血煞頭上,可以讓血煞現原形,不如找個酒吧,把那尿泡兒約出來,到時候他是不是血煞,去了就知道。
毛佳俊想了想,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尿泡兒是血煞,但這事,這老頭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得不信,他決定用用老頭的方法,反正就是給尿泡兒帶帶帽子嘛,也沒啥的。
當天晚上,毛佳俊就喊了尿泡兒去酒吧裏玩。
酒過三巡,那老頭從外麵進了酒吧包間,讓那尿泡兒帶上“雪山帽”。
毛佳俊也讓尿泡兒帶上,尿泡兒沒辦法,帶上了碩大的雪山帽。
在他帶好了帽子後,那老頭就嗬斥尿泡兒:血煞……還不現原形?
尿泡兒不知道他說的是啥。
老頭又吼了一聲:還不現原形?
尿泡兒一下子懵了。
就在這時候,那老頭上前,一巴掌拍在了尿泡兒的頭上。
緊接著,尿泡兒整個人,被一團紅色的氣圍繞。
他連忙抬起了雙手,卻遮住臉,就在這時候,尿泡兒的手,變得通紅。
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像是吃錯藥似的,不停的往外麵跑,一直跑到樓下,直到被進酒吧玩耍的李向博撞倒。
這一切,就是尿泡兒被害的經過。
毛佳俊說:哥兒幾個,真不是我動的手,實在是……尿泡兒是血煞上身,李大先生降妖除魔。
“降妖除魔?我降你妹妹。”李向博不容許毛佳俊侮辱尿泡兒是血煞,一巴掌要拍向毛佳俊。
倒是龍二一下子抓住了李向博的手,說:別動……這事,真有蹊蹺,裏麵的門道,我也說不太清,但我感覺出來了……這是有人做局了。
“有人做局害死尿泡兒?”李向博問龍二。
龍二笑笑,說:尿泡兒就是個泥瓦工,扔人群裏都找不到的人,那老頭做局,當然不會害尿泡兒了,因為不值當,那老頭的局,是為毛佳俊做的!
我也聽出意思來了,我說道:尿泡兒,隻是犧牲品——那老頭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他害了尿泡兒,就是為了——毛佳俊。
毛佳俊頓時一幅害怕的模樣,說:他是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