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生意不生意的,等完事再說,現在,咱們得先弄了鬼戲子他們。
竹聖元點頭,說給我們定位那餘四海的位置。
我說行,接著正要掛電話呢,竹聖元問我:那張九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還活著在不?
我看了龍二一眼,問他:老二,張九他……
“張九死不了,但也活不了,估計醒過來,就成植物人了。”龍二下手是狠。
我把事跟竹聖元說了。
竹聖元沉吟了一陣子後,說張九死了就死了,這王八蛋,撕了九個人的腦袋,也是該死,不過,餘四海的命,得留著——這人如果死了,二狗子翻不了案。
我說你就放心吧——我們心裏有譜。
……
我、馮春生、龍二三人,出了公安局,上了車,等竹聖元的消息。
沒過一會兒,竹聖元給我發了消息,說餘四海的位置,就在雲天海城,雲天海城,也是二狗子的家,估計這時候,餘四海正和二狗子媳婦曹欣茹膩歪在一起呢。
“不要臉的賤貨。”龍二狠狠的噴了一句。
要說龍二曾經就是被最心愛的女人背叛的,現在他聽到曹欣茹的事,他的表情,帶著濃烈的仇恨和鄙視。
我讓馮春生開車,同時,我還勸龍二:老二,我得跟你說下哈……你的事,我們也知道,能理解,但曹欣茹的事,跟你的事,那是兩碼事,你能理解嗎?
龍二當然理解了,他哈哈一笑,說:你們是怕我對曹欣茹怎麼樣是吧?放心,就這種賤貨,抽她是髒了我的手。
我說老二你理解就好。
接著,我們三個人,去了曹欣茹的家。
雲天海城在市中心,也是個學區房,不過屬於學區房裏中等偏下的,看來二狗子是節約,有了錢也不住別墅,住個雲天海城就足夠了。
他的家,在雲天海城的11棟18樓。
雲天海城一共就十八樓,我們幾個,到了二狗子家的樓下,龍二和馮春生躲在了旁邊,我一個人按門禁上的門鈴。
“你誰啊?這麼晚,按什麼門鈴?”
“嫂子,我是二狗子的朋友,二狗子出事了,他被抓起來的時候,還給過我一顆扣子,讓我來找你商量商量事的。”我對曹欣茹說。
這時候,我可不怕餘四海跑了,或者說我更希望他跑,咱們這邊的Gp..s,隨時定著位呢。
曹欣茹說:哦,哦……那我知道了,你上來吧。
說完,她打開了門禁,我們幾個人,一閃而入,直接上了十八樓。
曹欣茹開著門,在電梯裏,我也看了一下餘四海的位置,那小子,竟然沒動——估計還趴在曹欣茹的臥室裏麵呢,膽子是肥啊,家裏都來人了,這奸夫竟然還沒打算跑路?
我們三個,又閃進了曹欣茹的房間裏麵。
曹欣茹看了我們一眼,說:你們這咋回事啊……開始一個人,現在怎麼三個人……
她話音還沒落呢,我都懶得跟曹欣茹說了,龍二對著臥室就是一腳,進門就要去抓餘四海。
餘四海那小子反應也快,竟然直接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銀針,抓著甩向了龍二,龍二也打出了一套鐵釘。
鐵釘和銀針在空中碰撞,擦拭出了金色的火花。
餘四海就這一下,褲子都不穿,光著屁股就往我們這邊衝。
我則一抬手,烏黑的槍頂著餘四海的方向,罵道:再往前走一步,老子一槍打懵你!
這搶是從張九的手上繳獲下來的,晚上要抓餘四海,我也沒繳槍給竹聖元,隨身帶在身上了。
這下子,別說餘四海有手藝,他除非是刀槍不入,不然啥用都不管。
餘四海皺著眉頭,看著我。
龍二從身後,走到了餘四海的跟前,對著他的膝蓋彎狠狠一腳,同時拿出了匕首,十分熟練的挑掉了餘四海的手筋和腳筋。
四根筋被廢,這餘四海,就成了一個廢物。
那站在客廳裏麵的曹茹昕,看我們這麼對餘四海,抓著煙灰缸要和我們拚命,我直接用槍指著她,說:曹茹昕,跟我們走吧……
“你們是警察?”曹茹昕罵道:我又沒犯法,我不怕你們……
“怕不怕走一趟再說。”
我從兜裏,摸出了一套手銬,給曹茹昕帶上了,同時帶著已經被廢掉了的餘四海,下了樓。
我臨走,對餘四海說:老餘啊,我們幾個要抓你,本來也不輕鬆,可惜了……你手下張九的槍,到我手裏了——到了地方,給我竹筒裏倒豆子吧——該說的話,全說,不然——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