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博直接從褲腰裏麵,拔出了一柄軍刺,說:老子今天跟你們死磕。
“死磕?你們今兒個是進了我們的必殺之局,還想著死磕?”唱簧猛地哈哈大笑了起來,說:真是笑話,笑話啊!
這個時候,黃昆侖忽然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五殘童子,是不是出自你們這群鬼戲子的手筆?
他剛問完,那唱簧也得意了,估計也沒怎麼過腦子,說了一句:五殘童子?喲,這位老家夥,你還挺懂的,這個局,做得很久遠了。
“很久遠!”
黃昆侖突然嗬斥道:五殘童子裏,那個被你們砍下了頭的老女童,就是我的妹妹。
他說完這句話,唱簧猛地停住了笑,望著黃昆侖,楞了一分鍾,才接著笑了起來:哈哈哈——緣分啊!緣分,我們當年做下了五殘童子,很多陰人都以為我們是騙那個縣的金條的,其實呢?金條固然是要騙的,但是——五殘童子在這些年,早就被我們發展成了賺錢的工具了。
那五殘童子,可是我們鬼戲子的搖錢樹啊。
唱簧指著黃昆侖,說:你估計尋我們尋了很多年吧,今兒個別走了,你妹妹等會,也要出來,不如你們來個兄妹相認?
“我妹妹,她沒死?”黃昆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但那唱簧,明顯不想在五殘童子的話題上繼續了下去,又說:劉老六,我們本來殺了你的表哥,又弄下了九個人頭,要給你下一個死局的——但是,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有人幫了你一把,我們那九個人頭沒拿到,策劃了很久的局,就這麼被破掉了,你真幸運,當然,到了今天,你的幸運,用完了。
劉老六亮出了手中的雙刀,說道:孽.畜——你殺了我表哥,我要砍下你的頭,償命!
“哼哼哼。”唱簧冷笑連連,說我們今天到場的,那都是冤有頭,債有主的人。行,有什麼本事,衝我使喚。”唱簧拍了拍巴掌。
我則問唱簧:你們鬼戲子身上的陰陽繡,誰給你們做的?我們陰陽繡,一脈單傳。
我得旁敲側擊的問問,問問我師父的下落。
沒成想,唱簧聽了我的話,直接一擺手,嗬斥道:你師父是誰?我不知道,什麼陰陽繡,全是狗屁,快點吧,要殺我的,麻溜的來殺我。
我發現,唱簧有點心虛——為什麼其餘人問的問題,他一幅“貓玩耗子”的得意,要解釋個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的,但是,到了我師父的問題上,這人,就完全不解釋了呢?
除了他心虛,我想不到其餘的原因了。
我師父,肯定是個鬼戲子,有點什麼莫名的聯係,甚至關係很緊密。
“別說了,一起上,弄死這個狗娘養的。”龍二吼了一聲,說我們幾個一起,就算這祖師有點什麼奇門邪道的能耐,那也不管用。
就在我們要一哄而上的時候,忽然,那唱簧的手機響了。
一陣“鬼笑”的鈴聲過後,唱簧把手機掏了出來,大喇喇的接著電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的感覺。
他說了幾句後,直接把手機的外音打開:你們運氣好,我們祖師特意打了這個電話進來,就是要和你們說說話。
接著,那打開了外音的手機裏麵,傳出了一陣女人的聲音。
“幾位陰人同行。”
龍二直接罵道:我呸——裝神弄鬼,謀財害命的家夥,也好意思跟我們提同行兩個字?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