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服務員,詢問:那是啥時候的事啊?
“我想想啊……我是15年四月份參加工作的,就是我剛進來的那幾天發生的事,對,15年四月份!”服務員說。
我說謝謝哈,我就回了房間。
我喊醒了馮春生,把這兒所有的事,全部告訴了他,同時也把服務員說的話,告訴了他!
“啊?”馮春生說:那說明,股鬼就是那個小孩啊!
我說多半就是。
我還跟馮春生重點提了一下,說:春哥,你想啊……蘭玉茂是15年四月份和股鬼失去聯係的,而就在15年四月份,這兒發生了一件事——就是股鬼偷錢,引起別人的懷疑了,然後警官迅速搜捕,那蘭玉茂就和股鬼斷了聯係。
我說:兩件事時間吻合,蘭玉茂和股鬼失聯的變故——多半就出在那次搜捕上。
“可是,警官不是什麼都沒發現嗎?”馮春生說。
我想了想,說:春哥——一定是什麼變化,才引起了股鬼的消失。
“那是什麼變化呢?”馮春生問我。
我也在想。
忽然,我想起了服務員說的那句話“把旁邊兩個房間都搜過了,床底、櫃子都搜過了,然後把家具都放在了外麵,開始撬地板”。
我對馮春生說:春哥——這酒店的家具,都長得一模一樣吧,那次搜捕,把所有家具都放在了走廊裏麵,重新歸位的時候,可能出現了偏差,1324的床、櫃子,可能放到了別的房間裏麵,也許就是床和櫃子的消失,才讓股鬼消失了?這股鬼,和那床、櫃子有聯係。
“你說藏在櫃子裏麵?或者床底下?”馮春生說道:不可能啊,警官搜過。
我說我也不太清楚,先找找看唄。
我們兩個人,迅速開始行動。
我們又交了一筆房錢,把我們旁邊的兩個房間也給開了。
然後我走進了1325房間。
我先在房間裏,檢查了櫃子,一無所獲,接著,我又把被子掀開,先看了看床下,什麼都沒有,我歎了口氣,莫非是我想錯了?
我一巴掌無力的趴在了床的邊板上,結果,我聽到了一聲空響。
“這床有機關、夾層。”
我又掄起了巴掌,狠狠的拍著床板。
這時候,床裏麵,傳出了一陣陰森的聲音:今天……晚上,你們……要死!
嘿!
還真是找到了。
我和馮春生沒有被股鬼的聲音嚇唬到,反而有些興奮了。
原來那蘭玉茂的股鬼,就藏在這兒呢——當年股鬼之所以和蘭玉茂斷了聯係,是因為他偷人錢,被人懷疑,然後警官搜到了房間裏,陰差陽錯的把1324和1325的床調換了一下。
蘭玉茂再去約定好的1324房間尋找股鬼,床換了,股鬼不見了,他自然就找不到股鬼了。
現在,這股鬼,就藏在我們所在的這個房間裏麵。
嘿嘿!
我冷笑了一聲,先給蘭玉茂打了一個電話,信心十足的說道:蘭玉茂!今天下午,我就讓你見到股鬼,所以,你的訂金該給了。
“你找到了?”
我說當然:訂金是十萬,再加上口.技圈裏名人師傅的聯係方式!給了,我下午就讓你見到股鬼。
如果我們沒找到股鬼那就算了,可現在股鬼就在我們這張床裏麵,那股鬼就跑不了了。
蘭玉茂思考了幾分鍾,說:行!我在你紋身店裏,錢給你前台,口.技圈師傅的號碼,我也給你……“柳活兒”口.技傳人,整個閩南市玩口.技玩得最好的——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找不到股鬼給我呢?
我說我賠你一百萬!
“成交。”蘭玉茂在五分鍾之後,把“口.技圈”人的電話號碼發給我了,我還接到了倉鼠的電話,說她接到了客人十萬塊的定金。
我說事情算是成了——這筆陰活成了,我們被人冤枉進監獄的事,隻要找到口.技圈的人,讓他幫我認出那個視頻裏,到底是誰在用口.技害我們,那事也搞定了!舒服。
我對倉鼠說:你先來一趟希爾頓大酒店,我們這兒有個股鬼,等著你來動手呢。
雖然我們見到了股鬼是個小孩子,可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們還不清楚……我們心裏有點虛,我和馮春生不一定逮得住他!逮不住還好,要是被他反殺了我們兩個,那就尷尬了。
所以我出於保險,得讓倉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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