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將死衣灰(evil冠名)(2 / 2)

柯白澤又說:我現在加入了水子的紋身店,往後你有什麼招要招呼的,盡管往我身上來,聽說你是高手嘛,我柯白澤也是高手!高手和高手較量,那才有意思。

陰三爺歪著嘴,沒說話,徑直離開了。

我則跟柯白澤和龍二說道:你們怎麼才來啊?

龍二說道:別提了!跟柯白澤下午去見那“賣琴譜”的人,結果那人,放了我的鴿子!等到現在,還沒見人出來呢,氣死我們兩個了。

柯白澤則拉著龍二:老二,這陰三爺走了,咱們繼續去等那賣古琴譜的人?我總覺得,他一定會來。

“實心眼。”龍二說道:這生意場上,被放鴿子是經常的事,但被放了鴿子,還實心眼的當鴿子的人,你真是頭一個!

龍二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跟著柯白澤離開了酒吧,一口酒都沒顧上喝。

他們一走,我就問馮春生:春哥……你說這陰三爺,賣的什麼藥?

“賣的什麼藥?假藥。”馮春生說:剛才我是看出端倪來了……陰三爺啊,混敗了,牆倒眾人推。

“喲,春哥,給說道說道?”

“說說!”馮春生也是心情好,拿過了一瓶酒,大喝了一口,說道:你沒聽剛才陰三爺最後那句吐露心聲的話嗎?他以前是道上頂級的人物,自從在你這毛頭小子的手上,折了一招之後,他就成了別人的笑柄!等於陰三爺本來聯係好了高手,準備對付白衣獠的。

結果,陰三爺折在了我手上之後,被所有的高手瞧不起,那些高手,雖然救了陰三爺的命,但交情也就此為止了。

現在的陰三爺,已經是“沒毛的鳳凰”,地位和喪家之犬差不多……這次說來和我們談判,但實際上,不過就是來央求我們庇護他!

我點點頭,喝了一口酒。

馮春生說:按照陰三爺的為人,咱們現在根本不用去和他合作,但也跟他合作吧,這對付對手,就得關鍵時刻放一手,別把這人逼急了——不然,陰三爺一旦成了變態,那還真夠我們喝一壺的!

我一聽馮春生的話,哈哈大笑,說道:春哥說得真有道理!這有些對手,是真的不能逼急了。

“開玩笑,老江湖。”馮春生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說道。

我卻又搖頭,說道:不過,春哥,你可不能這麼自信啊,我總感覺,陰三爺是來者不善呢!這家夥,應該是跟我們玩一招苦肉計呢。

“不會,你信你春哥的,這人現在,對咱們的威脅,不足為慮。”馮春生大手一擺,明顯有些膨脹啊。

我湊到了馮春生的耳邊說:春哥!還真別說,剛才那陰三爺,露出了一絲馬腳,被我發現了。

“哦?”馮春生問我:你怎麼看出來的?

“簡單,剛才他和我聊事呢,忽然看向了小猛,必然是看出了“醜奴兒”的一絲馬腳!他如果真是喪家之犬,無毛鳳凰,現在壓根沒有心情關注小猛的事。”我跟馮春生說。

馮春生問我:真的?他真的看了?

“必須的。”我說我觀察得挺仔細的。

馮春生說:這就是“將死衣灰”,這陰三爺,隻怕真的憋著一股子壞水呢。

“將死衣灰”說的是一個典故,以前一個將軍被俘虜了,各種拷打,都不叛變,最後敵方覺得這個人冥頑不靈,準備幹掉他的時候,看守將軍的獄卒告訴敵方的頭頭,他說那個將軍一定會叛變。

敵方頭頭問獄卒為什麼會這麼說,獄卒說:明天就要給那將軍行刑了,結果,今天,牆頂掉下了一些灰在他的衣服上,他小心翼翼的把這些灰拍掉了!

一個視死如歸的人,怎麼又會在乎衣服上的灰呢?敵方頭頭聽了高興,晚上就派了幾個美人過去誘惑那將軍,將軍來了一個順坡下驢,直接叛變了!

陰三爺也一樣,如果真是逼得沒辦法了,自然沒閑心去觀察小猛了。

馮春生猛地抬頭:如果陰三爺是來詐我們的話,那說明,陰三爺也許就在這兩天,要下殺手了,今天,不過就是來讓我們放鬆警惕的。

我這才想起了“夜遊神”蘇大臨走前跟我說的一句話,他說他給我占了一卦,說我這兩天,大凶臨頭,要小心應變,看來這大凶,說的就是“陰三爺”啊!

馮春生緩緩地點頭,說道:幸虧你小子觀察得緊……這陰三爺,還真不是好東西!

我說他是不是個東西的事,暫且不說。

我對馮春生說:春哥,剛才陰三爺緊緊的盯著小猛,結果後來你來了,他就沒看小猛了——你是對小猛做了什麼嗎?

p..s:第一更到了哈,來得有點晚哈!實在對不住,第二更繼續寫,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