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九章鑽錢眼的人(鏡中人冠名)(1 / 2)

孔多亮這小子,喜歡“跪舔”人,怎麼個跪舔法呢?

這個小子,雖然學藝不精,但矮個子裏麵選高個,他有一個相麵術,還算不錯。

他遊離在許多土豪和暴發戶的身邊,隻要通過“相麵術”瞧出了一個人的優點,就會抓住這個優點死命誇!

這人都是喜歡聽好話的,聽多了好話,就慢慢看孔多亮順眼了,就愛和這個人交往,然後,有什麼機會,都會勻給孔多亮來做。

一個老板,相當於孔多亮的一個大哥。

這大哥越來越多,孔多亮就越來越有錢。

簡單來說,孔多亮就是一個“諂媚、溜須拍馬”的人!

至於馮春生的徒弟,都是什麼樣的呢?

他們是神棍,但都和馮春生的性格差不多。

馮春生以前做風水發家,就是利用自己有“風水術”征服客戶,所以那些客戶,都把馮春生當成神。

馮春生其餘的徒弟,也都願意當別人的神,利用自己的本事,糊弄那些信眾,讓信眾相信他真的是神!

馮春生和徒弟之間的差距,隻不過是他們客戶的層級差別。

馮春生以前的客戶,可能是許多大金主,身家幾個億的那種。

他的徒弟們呢,就差一些,他們的客戶,就沒有馮春生層級這麼高了,有些徒弟的客戶就是村裏的小暴發戶,身家幾百萬的那種,有些則是市裏的中型老板,身家上千萬幾千萬的。

馮春生看得中“風水範”正的人,討厭溜須拍馬的,雖然兩者都是“裝神弄鬼”,但馮春生非要在這裏麵分一個三六九等——這個比較奇怪,但沒辦法,這就是馮春生的價值觀,一百種人有一百種價值觀!

我聽了馮春生介紹孔多亮後,也沒有看“墨大先生”發給我的孔多亮的資料,帶著馮春生就去找孔多亮了。

這次去是談判的,自然要帶點禮物過去了。

我說要去買點茶葉啊、煙酒什麼的,馮春生非不讓我買。

我說禮多人不怪。

馮春生說:去找我學生,還帶煙酒,我這老師的臉,往哪兒擱?不買!

我是在倔不過馮春生,那就兩手空空去唄。

這孔多亮啊,住在一城中心的別墅區裏。

這別墅分幾種,如果是在市區邊緣,或者遠離市中心呢,那價格也不能算特別離譜,但在這市內,這價格就有點誇張的,遠不是一些工資超高的金領受得住的,每個月高額的物業費都夠喝一壺的。

這孔多亮,靠著馮春生傳授的那些手藝啊,這些年,斂了不少財!

就算這個人,不是一個很好的手藝人,那也絕對是一個非常聰明機敏的人。

我們兩個,到了別墅,先被別墅區的保安給攔住了,我們說找孔多亮。

那保安盯著我們,問我們找他幹啥?是孔多亮的什麼人?

我指著馮春生說:這位,是孔多亮的老師。

“是嗎?”那保安狐疑的看著我。

我讓他打電話問問。

那保安按照物業裏記錄的業主電話,給孔多亮去了一個電話,很快,保安出來了,說道:孔先生說了,沒有什麼老師,不讓你們進!你們趕緊走。

“咦!這小子,老師都不認了?”馮春生那叫一個惱火,非要進去,差點還和保安幹起來了。

我連忙給拉住。

保安看我還算比較理智,對我說:這兒是封閉小區!你們真要強行闖,我就報警了!

“別,別!不讓進嘛就不讓進嘛。”我笑著跟保安說。

保安這才歇火。

我拉著馮春生趕緊回去。

馮春生倔勁兒又上來了,他猛地一跺腳,說他今天哪兒都不去,非要在這兒等著,他要等孔多亮回來,當著孔多亮的麵,問一問,這個學生,憑什麼不認自己是老師!

“這話說得。”我說道:這年頭翻臉不認人的多了去了,不多他孔多亮一個,咱們還是把孔多亮的電話抄了,回去再聯係,這外頭怪冷的,吹得受不了啊!

“受不了也得受著。”馮春生把我的手,猛的一甩。

我算瞧出來了,這馮春生,是動了真火了。

看來,馮春生是被傷心了?

我搖搖頭,語氣軟和了,說:行,行!你要等咱們就等著。

我真和馮春生,一五一十的坐在保安室裏等著孔多亮。

我們從上午九點多,一直等到了中午兩三點的時候,一輛路虎,停在了別墅區的門口,等著門外給抬“起落杆”。

保安人好,偷偷跟我說:那路虎裏頭坐著的人,就是孔多亮。

“是嗎?”馮春生一聽,這下炸毛了,直接衝到了路虎的後車門,猛地拉開了後車門。

路虎後排,坐著一個穿著毛衣,真和一旁的妹子親熱的男人,盯著馮春生:你是?

“忘記了?”馮春生冷笑著對那男人說道:當年你在我這兒學藝的時候,那老師喊得可是相當親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