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婧聽了,咬著紅唇,很生氣,養雞工這句話,比剛才那種“暴力”的挑逗,更加具有侮辱性質,她氣不過,就說:我工作比你好,我顏值比你高,家境更不用說了,我怎麼就配不上你?
“嘿!凡夫俗子而已。”
養雞工說道:你比我有錢,你能蒸幾千塊一次的桑拿,能泡溫泉,能吃得起滿漢全席,可是又有何用?這些東西,玩一次還新鮮,玩兩次就膩味了,玩個幾次,你碰都不想碰!我嘛!我體會到的東西,是你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的,一輩子都其樂無窮。
“你體會到了什麼?”養雞工伸出了右手,對著桌子上麵的一個玻璃杯推了一下。
那玻璃杯直接落到了地上,不過,它沒有碎,也沒有發出玻璃和地麵撞擊的清脆聲音,反而發出了一聲悶響。
唐婧一低頭,才發現——那杯子,竟然變成了一個黃金杯子。
一個玻璃杯子,被那養雞工一點,玻璃成金了?
唐婧驚訝得目瞪口呆。
“嘿嘿!”養雞工說道:我這是神仙術!要學神仙,駕鶴飛天,點石成金,妙不可言!
養雞工說:你是個凡夫俗子,我隨時能成仙,你還覺得你配得上我?
“這個……這個……”
“想學嗎?想當神仙嗎?”養雞工笑咪咪的看著唐婧。
唐婧眯了眯眼睛,說道:你這是魔術,這在騙我呢?
“騙你?”
養雞工接著打了一個響指。
那響指打出了悶音之後,養雞工指著唐婧的胸口說道:你現在……還能動嗎?
唐婧真的不能動了,無論她如何指使自己的身體動起來,但是,依然沒辦法動——這個養雞工,又使出了“定身術”?
“哈哈哈!”
養雞工得意的點了一根煙,再次哼起了小調:要學神仙,駕鶴飛天,點石成金,妙不可言……
他一邊唱,一邊用左手,解開了唐婧的紐扣,然後,褪去了唐婧的上衣、文胸、褲子、內褲,直到最後,養雞工把唐婧給放倒在了地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
……
養雞工通過“神仙術”,控製了唐婧,並且霸王硬上弓……唐婧最後竟然也沒生氣,她問養雞工,她能不能學神仙術。
“跟我結婚,我交你,我們有仙緣,換了一般人,我還看不上呢。”養雞工如此說道。
就這樣,唐婧被那養雞工的“神仙術”給迷得神魂顛倒,竟然真的上了養雞工這條賊船。
我又問唐婧:你就這樣和那養雞工結了婚?
“是的!”唐婧低著頭,說:我們結婚,那養雞工不讓我把結婚的事告訴我的父母和朋友,就在他的養雞場裏,擺了個婚堂,我們兩個人結婚了……結果,我結婚的頭天晚上,就死了。
我問:你怎麼死的?
唐婧說:那個養雞工,在和我結婚的那天晚上,在床上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一直弄了一個晚上,我都有些精疲力盡了。
到了早上,唐婧都準備睡覺的時候,忽然,那個養雞工一下子箍住了唐婧的脖子,嘿嘿冷笑,說道:你不是要成仙嗎?我現在就送你成仙。
說完,他從枕頭下麵,拿出了一把尖刀,抵住了唐婧的脖頸,然後狠狠的一刺,接著猛地拉刀放血,這唐婧就一命嗚呼了。
唐婧說:我被他殺了,他還剝了我的皮,然後用一道鐵掛子,掛住了我的琵琶骨,把我吊在了房梁上麵,然後用小刀,在我的身體上,切了一條條的口子,往裏麵撒了鹽巴、味精、辣椒粉等等調料。
我立馬醒悟過來了,我對唐婧說:你被那養雞工,給吃了!
“那往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的魂,不敢待在那個地方。”唐婧說道。
我回過頭,看向了馮春生,說道:春哥,那養雞工,還是一個吃人的家夥?
“那家夥有點像神仙道啊。”
馮春生說道。
我問馮春生:什麼是神仙道?
“說起這神仙道,得說那嶗山道。”馮春生說:嶗山道士你知道嗎?
我說知道——嶗山也是國內出名的仙山了。
馮春生說:沒錯……這嶗山道士名頭很響的,但在明朝、清朝那時候,嶗山道士有個死對頭,就叫神仙道,那些人,最會裝神弄鬼,把那些想去嶗山學仙的人,給騙了出去,然後用他們的手段弄死!
“他們殺那些想學仙的人,圖個什麼?”我問馮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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