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詛咒者死!”
靠!
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我們這邊,都可以去尋找沉睡者,完善我背後的紋身了,結果——真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而且還是響馬箭報信。
我把紙條,遞給了馮春生看:春哥!有人警告我們呢,不想讓我們阻擋這一次的詛咒。
馮春生瞧了一眼,說道:這就不是巫人的作風了,這是江湖人的作風。
“東北招陰人?”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搖頭,說道:不好說是不是。
我說白衣獠以前,也給我射過響馬箭,會不會是白衣獠。
“這怎麼說得好?一根羽箭,看不出太多的東西。”馮春生說。
這時候,李龜窯往我們這邊走,一邊走一邊罵,說道:奶奶的……這些人真不是東西,射了一箭就跑,孬種。
我跟李龜窯說:是有人警告我們,不讓我們繼續去完善刺青。
“警告?裝神弄鬼。”李龜窯問我:水爺,你還去不去找沉睡者?
我說當然去了,一根響馬箭,能嚇唬得著我們嗎?
走!
我們幾個,按照“黃金羅盤”的指示,繼續去尋找沉睡者去了。
我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別說你一根響馬箭嚇唬不到我們,就算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咱們也不能慫!
我說咱們還是幹咱們的——射響馬箭的那個,先懶得搭理他。
“走!”李龜窯說道:我們出門……放冷箭的算個什麼本事。
“那可不。”
我們三個,還是按著黃金羅盤,去尋找沉睡者了。
要說有了這個黃金羅盤,還真是方便得很,三四個小時之後,我們就找到了下一個沉睡者。
我們按照羅盤的指示,把車子開到了一家洗浴中心的時候,那羅盤上的指針直接下沉。
其餘羅盤,一旦遇到了“沉針”,就代表有事發生。
對於這個黃金羅盤,無非就是——沉睡者出現了。
我們三個,直接進了這家洗浴中心,那羅盤繼續在指著位置,我們在洗浴中心的一樓——也就是那個布滿了大水池子的地方,羅盤的指針指著一個方向,並且針頭不停的抖動了起來。
我們順著指針,往前一瞧,瞧見了一個人。
那是個中年人,身體壯碩,正穿著一個大褲衩子,坐在放掉了水的大池子裏麵,拿著刷子,一板一眼的刷著池壁。
李龜窯收起了黃金羅盤,我們三個,走了過去。
那人聽到了我們三個的腳步聲後,稍微放慢了手上的活計,抬頭看著我們,訕笑著說:老板……現在池子沒開放——得刷幹淨了,下午三四點才開放呢!
我蹲著身子,望著那中年人,說道:我是陰陽刺青師,於水!
那人立馬低著頭,繼續刷著池子,同時說道:什麼陰陽,什麼刺青,我不懂。
“兄弟,我叫李龜窯。”李龜窯說道。
“我也不認識你啊。”男人撇了一眼李龜窯。
李龜窯說道:兄弟,別嘴硬了,我也是沉睡者,你看看這個。
說完,李龜窯亮出了黃金羅盤,說道:放心……不會讓你死的,這位刺青師啊,是個忠厚人,你帶我們去門派,見你門派的沉睡者,他會找紙人,替你受過,你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