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從昆侖山回來的時候,這天上的棺材雲啊,已經布滿了血絲——現在……這棺材雲,裂出了一條血縫,並且,有一道紅光,從那黑色棺材雲上飄了出來,飛向了很遠的地方,要說飛哪兒去了,我們還真不知道。
“巫人之亂要開始了。”馮春生現在是激動中帶著一絲絲興奮。
我也點頭:棺材雲異變,這次的巫人之亂,就算沒開始,那是真沒一兩天了。
“喝酒!喝完了,明天再去調查調查那剛才飄出去的一絲紅光,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龍二說。
我說當然了。
我們三個,繼續湊到了小酒館裏麵,繼續喝酒,為了明天的挑戰幹杯。
我們這次喝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都有些微醺了,忽然,有個人找過來了。
找我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食為天。
我們酒桌上還討論過食為天呢,巧不巧?
食為天一進酒館,立馬說道:唉!你們還在這兒喝酒呢,出大事了!趕緊跟我走。
“出什麼大事了?”我站起身,拉食為天喝一杯。
食為天說道:你們晚上有沒有夜觀天象——那天上的棺材雲裏,飄出了一道紅光。
我說我看見了啊。
食為天說道:這就對了……那道紅光,是幫助巫族建祭壇的。
“建祭壇?”我詢問食為天。
食為天說整個巫族,最強大的力量,來自於祭壇,最強大的祭壇,是血祭壇!最厲害的儀式,是血祭!
食為天說那棺材雲,感受到了我的穆王刀,所以,他想出了新的辦法,來對抗我!
“什麼?那棺材雲?還有思維?”我問食為天。
食為天點點頭,接著,他歎了口氣,說道:唉!我直說了吧——這棺材雲,是“巫母”的化身。
巫族那個時候呢,男女歡愛後所生的小孩,算是普通的部落小孩,隻有巫母,她生出來的小孩,才是真正的巫族。
一般強大的巫族部落,隻會有一個巫母。
我盯著食為天,詢問道:食為天老哥,我問問你哈……按照你的意思——這一次複活的巫,其實都是巫母的後代唄?
“對啊!”食為天說道:你沒看到我們全部以兄弟姐妹相稱嗎?
我問食為天:那你剛才說的建祭壇的事,又是怎麼回事?
食為天說道:巫母意識到了你於水拿到了穆王刀,所以——她需要更加強硬的手段,來複活整個巫族!
“他的手段,就是建祭壇?”我問食為天。
食為天說道:對啊,而且是血祭!血祭就要殺人……大量的殺人,你懂嗎?
“大量殺人?”我盯著食為天,說道:也就是說——現在開始……有人被巫族屠殺?
“對!”食為天說。
我這才明白食為天為什麼喊我——我們幾個,連忙出了酒館——這次巫族要殺人建祭壇,咱們得擋住啊——不說這個祭壇建成了,會不會加大我們平巫的難度,光是建這個祭壇要殺人,我們就得擋住了。
我問食為天:食為天老哥——那個紅方去了哪兒?你推測得到嗎?
“推測得到。”食為天說道:今天晚上,那道紅光才發出的時候,我就已經推測到了他的方位。
“在什麼地方?”我問食為天。
食為天拿出了一副紙質的地圖,點了一個地方,詢問我們:這是哪兒?
“這是哪兒?”我一看地圖上標的點,頓時有些緊張起來了:這特麼不是我的酒吧嘛?
地圖上的那個位置,我太清楚了。
我趕忙帶著食為天他們,瘋狂的往我的酒吧裏跑。
我的酒吧開在三元裏,我們也在三元裏外頭的一個蒼蠅館子裏吃飯,所以我離酒吧,不算太遠。
我們幾個人,到了酒吧的時候,還沒瞧見有什麼亂子呢。
就在我們幾個,準備進入酒吧的時候,忽然……我聽到了砰的一聲爆炸!
接著,我那個酒吧,頓時被火舌給吞沒了。
本來用來享樂的酒吧,一時間變成了汪洋火海。
我眼睛都紅了,罵道:巫族的巫母,老子幹.你.奶奶!你特麼有能耐,衝著我來啊——找我出氣啊,那我酒吧裏的客人撒什麼邪火?
我已經不顧一切了——我跑到了酒吧的門口消防櫃裏,打開了消防櫃,拿了滅火器,就開始噴那火海。
馮春生和龍二,噴得更是賣力,因為——馮春生的摯愛——李公子,還在這個酒吧裏麵呢。
“滅火!滅火!”
我才把這酒吧門口的火,給撲滅了一點點,我就火急火燎的去了酒吧裏麵救人,但我這一進去,瞧見了今身難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