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食為天有很大的嫌疑,我們也得防著他了。
馮春生詢問我:那水子,你說說看——到底第五個祭壇,會在什麼地方?你應該還是有點眉目的。
我盯著馮春生,詢問:這次五大祭壇,關建中的關鍵是什麼嗎?
馮春生想了想,說:無生人。
“對!”我跟馮春生說:無生人——那些巫人,我也甭管他是食為天,還是鬼戲子,他們前麵做了四個淒慘到爆的血祭壇,製作了那麼多殺戮的假象,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讓外人以為,這些人是真的死了。
“但其實……這群人,沒死。”我跟馮春生說:這群無生人,在什麼地方——對第五個祭壇在什麼地方,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馮春生拍著大腿說:話說得對——但是……找這一群無生人,去那兒找?這麼大的閩南城,找幾百個人出來——還真有點不容易。
我說憑空瞎找肯定是找不到,得靠推演,找規律。
馮春生點了根煙,說道:你自己先找找,我休息會兒,年紀大了,玩不了這麼深層次的頭腦遊戲。
我讓馮春生自己先歇會唄,我自己琢磨著前麵三個祭壇的血案。
要說這三個祭壇的血案,我都去過現場。
第一個祭壇,是我的酒吧裏,被炸死了一百多個人。
第二個祭壇,是我曾經工作過的那棟樓,被水裏爬出來的水鬼,殺了不少人。
第三個祭壇,是我們於家堡,三四十個老人,被於家堡的另外一個老人,吸光了身上的血液。
如果這三個祭壇裏的“無生人”都是沒死的,隻是我們以為他們死了而已。
那麼……他們的死,隻是一種虛幻。
這種虛幻,有可能是鬼戲子的騙術做出來,也有可能是食為天的“幻術”做出來的。
不管是騙術還是幻術——至少有一點——那些命案現場裏,多達一百人,少則幾十人——那建祭壇的人,都是怎麼樣,把這些人給轉移走的?
第一個祭壇基本上不可能轉移走,因為一爆炸,我就進去了——我親眼看到那些客人的。
第二個祭壇不好說,第三個祭壇也不可能轉移得走——於家堡是一個土樓,出樓的話,會有門衛看見的。
這些殺戮都是幻術——真正的無生者,到底是被怎麼轉移走的?
我想了許久,忽然,我跟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不對啊!也許就沒轉移呢?
我的腦子裏麵,閃過一個念頭——也許那些屍體——都不是屍體,是真正的活人呢?
不過也不對啊!
如果這些屍體是活人的話,他們到了公安局,肯定要被各種解剖之類的,到時候,本來是個活人,可被警察解剖的時候,給解剖死了,那才叫一個淒慘呢。
不過……顯然,我不如祭壇建造者更加了解警方。
在我猜測的時候,韓莉的電話打進來了。
韓莉在電話裏,跟我吼道:唉!於水,第四個祭壇,又死人了——兩個班的學生啊。
我說我知道了。
韓莉似乎從我話裏,沒有聽出情緒來,她說道:怎麼!你小子是不是一個石頭啊?兩個班的學生,被人給扒皮了,你怎麼也感覺不到一絲絲的憤怒呢?
我笑了笑,沒在電話裏,回答韓莉的疑惑,如果我現在告訴韓莉——其實前麵四個祭壇裏麵的死者,都沒有死,都活著在,她不知道該多興奮。
我安慰了韓莉兩句,接著,我鬼使神差的問了韓莉一句:對了!莉姐,前麵四個祭壇的死者屍體,你都放在什麼地方?
“哦!都放在以前你去過的那個監獄裏啊。”韓莉說。
我說怎麼都放過去了?不先解剖幾具屍體看看嗎?
“解剖?拜托!這麼大的惡性屠殺案,還解剖?我們所有的人,都在外麵忙活著呢,到處去巡邏,這時候啊,得維穩。”韓莉說道:避免這些惡性事件,把市民給鬧得人心惶惶的,別鬧出了恐怖情緒,危害市民的生活。”
我聽了韓莉的說法,忽然明白了建祭壇者的用意了。
看來……那些屍體,是真的都是活人——建祭壇者知道,隻要把案子給做大、做黑暗,警察這幾天,不會先去動那些屍體的,而是先不要命的去逮捕他們!
他們太了解這些警察了。
我跟韓莉說道:我下午去一趟你那個監獄——有事跟你說。
接著,我掛了電話,跟馮春生說:春哥……我想!我是真知道第五個祭壇,到底在什麼位置了。